“你怎么了?看着身体好像不太舒服。”宋祈安朝苏木枝投去了一个关心的眼神。
“没什么,继续赶路吧。”苏木枝压下心中莫名的慌乱,平静地开口。
宋祈安见苏木枝确实没有问题,继续驾着马车赶路。
在他们出城门的一刻钟后,高大的城门被紧紧地关了下去。
士兵们如潮水般涌上街头,开始了一场专门对苏木枝的狩猎。
萧稷面色冷峻,站在皇宫楼上,目光如鹰般扫视着下方的搜查。
他的手紧紧握着,眼神中充满了暴虐和偏执。
为什么要离开朕?
街上原本热闹的小贩们被驱赶一空,他们惊慌失措地收拾着自己的摊位,匆匆离开。
人群也被驱散,只剩下士兵们沉重的脚步声和搜索的身影。
那些士兵挨家挨户地搜查,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被士兵们行动打破了的寂静。
整个京城弥漫着紧张的气氛,让人感到一种无法逃避的压力。
萧稷这般行为,像是一种信号,那就是——
在这片古朝上,似乎没有什么能够逃脱萧稷的掌控。
对于这一切,苏木枝无从所知。
赶了一天的路,苏木枝与宋祈安终于到达了嵎州。
“钱明礼与相忱他们呢?”苏木枝下了马车,侧过头问宋祈安。
“跟我来。”宋祈安嘴角带着笑,一路领着苏木枝来到了一处府邸。
“别和我说这个府邸也是你的?”苏木枝吃味地看向宋祈安。
“什么都瞒不了你。”宋祈安得意道。
“你们宋家,到底多有钱?”苏木枝好奇地开口。
她总觉得,是不是无论到哪里,哪里都有宋家的人,都有宋家的财产。
“太多了,数不清。”
其实对于宋家这样的庞然大物,钱财只是次要的,最重要的还是权。
宋祈安轻飘飘地一句话,彻底堵住了苏木枝的嘴。
万恶的有钱人!
骂完宋祈安后,苏木枝反应过来,她好像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
毕竟她也是资本家。
报意思~
苏木枝踏进这个府邸时,就看到钱明礼与相忱在前面等着他们。
“让你们久等了,事不宜迟,现在就开始行动吧。”苏木枝当机立断。
其他人自是没有异议。
苏木枝拿出来一个令牌,这熟悉的花纹让宋祈安再一次被震惊住了。
为何苏木枝会有象征着帝王身份的令牌?
圣上当真这么重视苏木枝吗?
苏木枝按照萧稷的描述,到达了离嵎州不远处的军营。
领头的队长看到这个令牌后,毫不迟疑地为苏木枝调集了一批训练有素的士兵。
他们军纪严明,行动迅速,如同疾风骤雨一般,冲进了嵎州县令的家中。
嵎州县令被这突如其来的一群士兵打得措手不及,他惊恐地看着士兵们冲进自己的房间,将他的财宝和账本一一搜出。
他曾经的嚣张和傲慢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只能像狗一样被士兵们押往衙门。
在衙门的大堂上,县令被五花大绑,颤颤巍巍地跪在堂中,他的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苏木枝踏入衙门,坐在了正上方,目光锐利地看着下方的县令,仿佛要穿透这座腐朽的身躯。
县令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和绝望。
苏木枝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你可有话要辩解?”
下方的县令还没有反应过来,大脑一片空白。
他不明白,为何京城里的人会来这种穷乡僻壤?
起初朝廷发布这条诏令时,他还觉得没什么,毕竟这里天高皇帝远,再怎么查,也查不到这里,抱着这样侥幸的心理,今朝有酒今朝醉。
可是现在县令发现,他大错特错!
怎么就查到他了
周围的百姓们麻木地看着这一幕,他们的眼神空洞,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戏码。
他们默默地站在那里,既不愤怒,也不悲哀,仿佛这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他们的脸上透露出一种无奈和疲惫,仿佛对生活已经失去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