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用好了,就是一把开刃的刀。
钱明礼身上还带着文人的礼节,虽不像相忱那般显山露水,但是也带着青年的意气风发,“宁做笔直折断的剑,不做弯腰曲存的钩!”
相忱:不是,早知道你那么会说他就不第一个说了!
他只想说:俺也一样!!!
苏木枝被钱明礼的这番话给震惊住了,原来真的有这样的人,连她都为了在陌生朝代苟活下去,背弃自己的原则,她做不到像他这般。
宁做笔直折断的剑,不做弯腰曲存的钩。
她永远都做不到。
宋祈安则是在那悔恨,能说出这般话的人,日后定会有大作为,怎么不是他先发现的呢!
苏木枝真是命好啊。
宋祈安和苏木枝都在心中同时想着:倘若世上都是这样的清流,那这古朝该是何等的和静肃清!
“很好,古朝有你们是古朝之幸。”苏木枝给予他们二人极高的评价。
画饼嘛,谁不会?
那二人第一次吃饼,都快被撑死了。
他们真的能成为古朝之幸吗
相忱和钱明礼在心中问自己。
但是无论如何,他们都会朝着这个目标进发!
苏木枝看着这二人在那脑补的模样,暗自点点头,到底是初出茅庐的人啊,就是好骗。
“好,你们先在去偏殿休息一下,待用过午膳后,我们就出发。”苏木枝一锤定音。
待御书房只剩苏木枝一人时,她开口了,拖着长调:“还不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没走。”萧稷从侧门走了出来,抿着唇,一副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模样。
“直觉。”苏木枝瞧了一眼萧稷。
颠公无论做什么都是能理解的。
“午后我想要御林军的令牌。”苏木枝没有客套,直接开口。
萧稷被苏木枝面无表情的脸伤到了,“除了这个,你没有别的话想和我说的吗?”
“你还想听什么?”苏木枝撩起眼皮,平静地看向萧稷。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萧稷接受不了苏木枝带着这样的眼神,眸中无丝毫情谊。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挖了去,带着疼痛与酸涩。
苏木枝好像真的不爱他了
“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萧稷向前几步,紧紧地握住苏木枝的手,语气是令人不可忽视的卑微。
但是苏木枝知道,这都是表象。
他只会觉得,瞧,高高在上的帝王都这样求你了,你该原谅了。
该原谅了。
真是可笑。
如果他真的想求得原谅,那就必须毫无理智地臣服于她,而不是趁机有自己的小心思,将她回家的道路牵制住。
“先把令牌给我。”苏木枝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语气轻飘。
“好,我现在给你,现在给你。”萧稷来到桌子旁,掏出暗格里的令牌。
他将手中的令牌递给苏木枝,手还带着抖。
“萧稷,你这个样子,可真像条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