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云飞根据独孤大仙的话猜测。
“是，也不全是。”
独孤大仙回答得模棱两可，让三人的目光都好奇地盯着他。
“什么意思，前辈，您就别卖关子了，一口气给我们讲明白好不好？”
少东家恳求。
内心吐槽，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哪里有时间在这里唠嗑，十万火急啊喂。
“哈哈，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
独孤大仙笑着批评，当然也不再墨迹，直接和几人讲他知道的事情。
“变大变小的秘法，使用之后，人的某些感官会迟钝，同样的此消彼长，必然就会有其他的感官会变得异常灵敏，这和你看到的是一样的。”
独孤大仙一边说，一边看向少东家。
向云飞知道，下面肯定要转折了。
果然，“但是，变大变小的秘法，并不会让人变成傻子！”
这话一出，向云飞嘴巴张大，“前辈什么意思？”
独孤前辈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你那么聪明，肯定会有猜测吧？”
独孤大仙看着向云飞，笑得一脸莫测。
少东家和鱼日则是一脸无语，怎么又卖关子啊，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想要正确答案，想被直接喂饭，不想思考啊。
“我猜测，盟主变身并非他自愿的，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触发了。”
这是向云飞给到的答案。
“嗯，不错，和老朽我想到一处去了！”
独孤大仙用赞赏的眼神看着向云飞。
“可是，前辈，即便知道了这一点，也没什么用啊，一力降十会，他那么大，我们的攻击对于他就是挠痒痒。”
少东家很委屈。
敢情说了白天，等于白聊了，根本用不上啊。
这是应试时刻，千钧一发，试题已经摆在眼前了，时间有限，可是知道的信息，会的技能在这个试题上完全用不上。
你就说闹不闹心吧。
怎么办？
“哎，海尘啊，你咋不动脑子呢，你看看，你旁边的向小友，人家多聪明。”
虽然向云飞什么都没说，但已然被独孤大仙当成了优秀学生，别人家的孩子，借此来刺激自家的熊孩子。
向云飞无奈，这是给自己拉仇恨值呢，都什么时候了。
还有你这样打击一个优秀的少东家，你良心不会痛吗？
也不怕把孩子给整自闭了。
“既然盟主变大的后遗症是脑子不灵光了，那咱们就有可趁之机，利用智商的差距，碾压对方！”
旁边一直没什么存在感和参与感的鱼日，终于说了第一句话。
“哎，孺子可教，孺子可教，海尘啊，你得好好学着点儿。”
“碾压？你们认真的吗？”
少东家震惊，你们怎么敢的。
他就算现在再智障，那也不是咱们可以碾压的吧。
人可以自信，但怎么可以自信到自大的程度。
还是说现在的人，已经自信到认为自己可以天下无敌的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