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明天要去松阳城内转上一转杂货行,看一看有没有这样的香皂,才确定这想法的可行性。
第二日,一大早,司瑶穿上衣裳,揣着那根金簪子,暗道幸亏那松阳县丞不是个小气的,还知道给外室置办些首饰,嘱咐了四丫好好在家中看好五丫。
出门的时候看到松阳城的街上已经有人在摆摊叫卖了,也对,城中发生了什么事,又和老百姓有什么关系呢?
逛了一大圈,找到了一家当铺,当铺的掌柜正靠在当铺的柜台上瞌睡,司瑶走入了其中,打量了一番。
掌柜的听到脚步声,睁开眼睛,看到有人,笑着站在当铺的里面问道:“小娘子,可是有东西要典当?”
司瑶掏出了手帕包裹的金簪,递了过去:“掌柜的,你给我估个价,这物是多少钱。”
掌柜的接过来金簪,看了看成色,心里有了个估价,又抬头看向司瑶:“小娘子,这金簪我们最多能给你出三十两,你看虽然他是金的,但款式老旧,恐怕我们要将金簪子卖出去,还需要找师傅再来重新打过。”
“还是说,你不当活契,当个死契?”
司瑶盯着掌柜的眼睛,将金簪从掌柜的手中抽了回来:“掌柜的,你莫不是看我年纪轻?来之前我可是打听了物价,这可是金簪,无论什么时候,金银之物总是最值钱的。”
“我也是家中有事,若不然又如何能来你这当此物。”
“既然开门做生意,我又是今日的第一单,你给个合适居中的公道价,你能赚点,我也能得益些。”
“我刚刚转了一圈,这松阳城的当铺可不止你这一家!”
眼前的小娘子笑意盈盈,又说得头头是道,掌柜的一想也是,松阳城的当铺又不是他一家,倒不如今早先开个单子。
想到这,掌柜的开口:“你这小娘子,好厉害的嘴皮子,罢了罢了,今早也确实是第一单,不如便这般,这金簪我最多能给你出到四十两,你看?”
“若是四十两不行,那我们这庙小你不妨去别处看看?”
司瑶拿着金簪子掂了掂,这簪子也就现代的一只金手镯的重量,换算出来,也差不多,既然要在这里安生立命,还不如就当了算了,今天的事情也太多。
于是她笑着将金簪递了过去:“行,那就给我当个死契吧。”
掌柜的接过来金簪,埋头给司瑶开当票,这时候司瑶开了口:“掌柜的,麻烦给我把银两换算成铜板和碎银。”
当铺的店小二很快将二十两的碎银递了过来,还附加一袋子的铜板,司瑶接过对着掌柜的道了声谢。
才转过了身子,这一兜子的铜板,拿到手中,她的心这才踏实了不少。
怕四丫和五丫在家中等得太久,司瑶转身去了包子铺子,花了三个铜板买了三个大包子,这才急匆匆的往家中赶去。
一路上,她都在想,如今欠着冀望河旁边渔夫的钱是不是现在拿去给他?
转念一想,原主是冀望河边的渔娘,这钱是从玉兰巷子中翻找出来的,若是让渔夫们看见,少不得传成什么样。
如今先找点营生,再来说还钱的事。
等司瑶到了家中,四丫和五丫已经穿戴整齐在院子中间等着了,看见司瑶从怀中掏出来的大包子都直了眼。
“二姐,这个是包子么?”
“二姐,好香啊,二姐,你真好!”
司瑶将包子给两个小豆丁分了,又进入屋中将铜板数了数,这才明白这个世界的物价,一两银子等于一千个铜板,二十两的银子等于两万个铜板,一千个铜板刚好是一贯钱。
她将二十两银子藏在了厨房放碗筷的柜子后面,想到网上看过好多男人藏私房钱的瞬间,一瞬间顿悟,抠了个小洞,将银子塞了进去,又将砖头放了回去,往上面贴了张纸做掩饰。
才将柜子搬了回去,收拾好,揣上了铜板,这才想到家里头什么都没有,没有油盐,也没有生活用品。
转过头看见四丫和五丫身上不利索的衣裳,叹了口气,收拾收拾带着四丫和五丫上了街。
又忍不住感慨,来到古代,无痛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