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阳摇头。
“天道之下，不死不灭！”
楚阳摇头，却嗤笑一声。
“我只答应出手！”
“仔细说说？”
“我也不为难道友，若是人族被屠，超过一半，道友必须出手庇护，这是底线！”
“将来一搏，必然天崩地裂，乾坤毁灭！”
这一位来头也太大了吧？怎会收我为徒？
“您说？”
“你不相信有‘天心’，为何害怕天道？”老子莞尔，“至于圣心？天道之下，圣人运转造化，掌握机辩，知过去，观未来，圣心照烛，天下之大，几乎没有任何秘密。再说，圣人之下，皆为蝼蚁。蝼蚁闹腾再大，又能如何？”
“这位是道德天尊，盘古正宗，三清之首，鸿钧道祖的大弟子，你当拜他为师！”
楚阳认可，再次行了个大礼。
老子一招手，跪在山脚下的玄都飞了上来，落在旁边。
楚阳露出不甘之色。
老子反而不急了。
老子皱眉：“人族族群，将来必然庞大无比，根本不可能许诺你全部庇护！”
玄都一呆，心头狂跳。
老子眉头一挑。
看穿未来的一双眼睛啊，哪怕是他，也难以推算出究竟是怎样一种状态。
老子沉思。
在每一个村落，老子几乎都停留些时间，讲道传法。
“那好！将来，我全力发展人族，壮大族群，称霸洪荒。”楚阳点头，神情凝重，“但，若将来人族有大难，道友必须出手庇护！”
楚阳笑了，却看向了老子。
“你要什么承诺？”
刚才直接说出证道方法，他有八成把握，对方依然无法证道，如今看到对方的神情，知道自己赌对了。
立人教证得圣位，必须得到人族认可，否则如何成为“人”教？这一点就是限制门槛。
自从他出现，对方言语行动，都拿捏到极限，甚至直接点明圣位，明知这是对方的算计，却也发不了火。
老子盯着楚阳看了许久，无奈叹息：“你小小人心，竟能谋划我，让我也生不起怒意！”
老子抬起头，望着高空云卷云舒，却不住的低喃。
楚阳讪讪一笑，却大有深意道。
“巫妖大战！”
“恭喜前辈，收得佳徒！”楚阳连忙道喜，却心中一动，将“道德经”递给了玄都，“我虽身为人族圣师，可手中却没有什么宝贝，只有这一件，勉强拿得出手，给你道喜！”
楚阳直接道。
他微微叹息。
略显虚弱的玄都，看到楚阳之后，大为激动，连忙参拜。
“还不拜师，更待何时？”
对楚阳，他升起了更大的兴趣。
可惜啊……！
老子摇头轻笑。
与这位讨价还价，他现在还没有那个资本，只能小心翼翼，一点点的试探罢了。
从这一天开始，楚阳带着老子，身后跟着玄都，还有赶来的人族三祖，开始游走人族村落。
“天道之下，人族若灭，也必然是无量量劫之后了！”
毕竟是圣师和三祖护送，想传的不快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