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燕赤霞笑了。
“世上有仙佛，有修者，降妖除魔不难，为何北宋妖魔而乱？又为何不能一统？”
“这酒，也只是一般而已！”
“对我而言，却是人生的乐趣！”
楚阳眼中，明灭不定。
这就是一个古怪的世界。
“我只知道，天庭之中，仙帝最强，还有西方极乐的佛主，至于其他，传闻最多的就是经常下凡显灵的观音菩萨了！”
燕赤霞不再犹豫。
这种情况，他还是首次见到。
“追一头大妖！”
楚阳默默点头，这也是他一直的理念。
狠狠的吸了一口，露出了陶醉之色，赞叹一声，一扬脖，灌了一口，他脸色陡然一红。
“大妖？”
一坛酒，化作七彩匹练，没入了口中。
燕赤霞松了口气。
“那我就放心了！”燕赤霞大笑一声，放松下来，也没有了拘谨，提起酒坛子，就灌了下去。
可楚阳感应的分明，哪怕享受美酒之味，这位燕赤霞依然没有放松警惕。
这是灵酒，蕴含着造化之气，对修为提升有着莫大的好处，洗筋伐髓，提炼法力。
放下空坛，紧紧闭嘴，不泄露丝毫气息。
一问一答，却是两种心境。
神通九重天后，了结人间因果，功德圆满，就可以飞升天界，或为仙官，或为罗汉。
练气之境，每三重算是一个阶梯，以楚阳的推演对照，前三重相当于武道后天境界，其次为先天，宗师和大宗师。
楚阳笑了笑，没有多说，却继续问道：“天之上，都有什么强者？”
他好酒，他豪迈，却也不傻，知道得到的好处越多，就要承担更大的因果。
楚阳说道。
“可！”
“然也！”
燕赤霞眼睛越来越明亮，这一刻，他彻底的找到了自己的路。
似乎白蛇传中，也提到过，天兵天将，还有观音菩萨就经常下凡。
楚阳有意询问，交流许久，再加上窥视对方偶尔闪现的记忆，算是对这方世界有了七七八八的认识。
“一个人，延续千年，可以诞生百万血脉；一个妖，也是如此！就如子子孙孙无穷尽也，一个妖好，他的无数后代就好？嘿！”
燕赤霞冷酷道。
燕赤霞叹息。
“除此之外，又有魔界，大妖横行，最是混乱，传言魔界强者已经在十万大山开辟出了魔域。”
他也看的清楚，燕赤霞的修为，相当于初入化神之境。
妖魔横行，城隍渡鬼，仙佛度世！
又取出一坛子，给自己倒了一杯，细细品味。
他也闭上了眼睛，仔细品味。
“难？”
至于神通九重天，分别对应元神三步的凝神、化神和真神的各自前中后期，细分也是九层。
“佛，乱人间，可杀否？”
楚阳也不着急，等着燕赤霞的沉醉。
燕赤霞奇怪的看了一眼楚阳，说道。
楚阳大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