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斩妖除魔，为的是什么？”
“饮罢此酒，天下之酒，再难入口，可我是个爱酒之人，你说，该怎么办？”
“妖魔之乱，背后定然有着十万大山的影子，有着魔界的支持，难以杜绝！”燕赤霞道，“至于人间一统？仙佛之力，也难啊！”
“人间因果？功德圆满？有意思！”
“若是仙有错呢？若是他们祸乱人间呢？你敢斩妖，就不敢斩他们？”
“人间之上，有天界，乃仙佛所居！”
楚阳追问。
还有大荒界，亦是如此！
“只是这等小事？”
毕竟楚阳给他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楚阳是看对方的决心。
燕赤霞一顿，嘴角抽搐，“我哪有那等力量？”
“道友也赞同我的说法？”
燕赤霞闻到了淡淡的酒香，眼睛就是一亮，他知道，这绝对是人间极品。他也不客气，道了声谢，就打开盖子，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精神一振。
“如今天下，分南宋和北宋，还有十万大山！”
“身外之物罢了！”
“难道妖就没有好的了？”
楚阳点头。
至于天界情况，燕赤霞传承不完整，显然也不清楚。
除此之外，还有城隍，小鬼，最多的还是妖魔作乱。
坛口之处，冒出了七彩神光。
楚阳摇头。
这是对刚才一坛酒的最大评价。
楚阳提出了疑问。
“嗯！那是一头蜈蚣精，名为金钹法王。他吞了一个村子，被我无意中发现，可他修为不弱，一番厮杀，最终被他逃了！”
“然也！”
“道友能拿出这种酒，定然是非凡之辈！”燕赤霞道，“不知道友相邀，具体何事？”
“若是仙有错，你可敢屠仙？”
对于经常下凡，他格外的敏感。
楚阳询问。
燕赤霞惊叹。
若是一个先天修为的喝下一口，说不得会直接达到宗师之境。
“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红尘滚滚，沧海桑田，长久隐修，对于人世间的变化，却了解不多。这不，刚出关不久，就碰到了道友，邀请而来，只是想了解当今天下情况，听一听有什么变化，道友可否为我解答？”
“道友豪爽，在下佩服！”
却不想，今日路过了这里，被楚阳心中一动，邀请了下来。
就如天武大陆，种族之战，哪分好坏？只有种族之分罢了。
楚阳说的大实话，在他的佛光戒中，各种神酒数不胜数，这一种，最多算是中品罢了，可对燕赤霞而言，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燕赤霞无语。
“吾道不孤也！”燕赤霞笑道，“佛主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妖魔亦可成佛，我不服！天帝说，众生皆可以成仙，我不忿！人就是人，妖就是妖，岂可混为一谈？”
楚阳笑了。
“燕某今日才发现，以往所饮之酒，犹如馊水也！”燕赤霞又苦笑道，“道友，你可把我坑苦了！”
“两国千年而分，却至今没有一统，惜哉！”
“道在何方？道在人间，这就是我的人间道！”
“多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