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灵皆可为佛，不独人也！”
跨越一个大级别，真的很难抗衡。
张三丰说道。
“假如你们本是书中人物，存在虚幻之中，因‘书’而不停的轮回，开始终结，一直到永恒，直至其中一次时，你们打破了宿命，超脱而出，成了真我？若是这样，也该进入我所在的天地才是啊？莫非因为我那里也是虚幻，或者说能量层次太低，才进入这里？”
楚阳深思，这才是关键。
哪怕达摩，都无奈叹息。
“我先为人，后为佛，以佛渡人！”
楚阳将事情已经还原了九成。
仙帝不过相当于返虚第三步的归真之境罢了，至于超越仙帝的存在，应该是天人之境的强者。
“我们两个，已经证道仙帝，哪怕如此，也无法抗衡！”达摩叹息道，“有些事情，世人大多不知！”
达摩神色忧愁，“在修罗海深处，有一股极其可怕的力量在不停的壮大，那是超越了仙帝的力量，无法抗衡！”
毕竟，他每次穿梭，都好似在故事发生之前，若不是这种原因，又怎么解释？
楚阳认认真真的听着。
这个道理楚阳明白，太平盛世，没有乱世造就强者的速度快，只是这个代价，太过残忍了些。
“仙帝，我们不惧，真的不惧！人族之中，才情横溢之辈不知凡几，哪怕越级抗衡都不在少数，然而当我们看着人族兴盛，想要反击时，却发现一件恐怖的事实！”
从始至终，张三丰都没有询问，楚阳为何会时隔八年，突然出现？既然武道不显，又为何飞升？
菩提达摩，南北朝禅僧，略称达摩或达磨，意译为觉法，据《续高僧传》记述，南天竺人，属刹帝利种姓，通彻大乘佛法，为修习禅定者所推崇。
这也是一个说不通的地方。
两人纷纷沉默。
“我和达摩联手推演，百年之内，就有大变，到时候不是崛起，就是沉沦！”张三丰道，“你的到来，却让我们看到了一线希望。”
“他就是达摩，与我一样！”
楚阳点点头，“对于我的来历，还有你们存在，你们有什么推测？”
“一花一菩提，一沙一世界！主流奔腾不息，支流万千，分出后各自演化！”
“不能！”
张三丰无言。
而不像金光寺，是真正的佛，忘了根本。
楚阳心中一动，看向了达摩，问道：“你是人还是佛？”
“达摩见过楚施主！”
张三丰总结道。
这种想法，他是结合能够穿梭不同的世界而得到的一种解释。
甚至将周围的一切都达成了混沌，所有的信息搅成了粉碎，彻底的湮灭。
“我又能做什么？”
张三丰道，“可你的出现，你所在的世界，似乎又有不同！”
“我想不通，后来推测，或许是主从之别！”
最终，他们也没有得出任何结论。
“善！”
看着两人离开，楚阳久久难以平静。
“他们究竟为什么而存在？真的是虚幻人物，因打破铁律，超脱本该有的宿命，才会飞升？”
“万灵以人为本，佛行人间，守护太平！”
这才是人间之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