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当时盛夏，将她放在了一个山洞中，哪怕昏睡过去，应该也不会遭到蚊虫叮咬吧，毕竟她是宗师强者！”
破碎虚空之后，究竟是什么所在，无人得知，哪怕楚阳都猜不出个所以然来。
楚阳点头。
楚阳继续推演功法，在孙道长等一干人的辅助下，用时五年，才有了框架，到了第十个年头，彻底的将五帝经完善。
四个字，简简单单，却沉重无比。
“她怎么在这里？”
李靖领着八十一位战将，紧随其后，破入了另一个时空。
人之身躯，父母精血，阴阳相合，先天而生，后天孕育，得大道造化，穷天地演变，承载精魄，运转玄机。
不禁想起了天武大陆时他离开的情景。
回头而望，空无一片，谁能想到这里就是他们生活了六年的地方？
他再次看向广成子仙师留下的肉身，不禁摇了摇头，他敢肯定，那绝对不是“广成子”真正的身体。
“下雨了？”
望着远去的背影，师妃暄失神很久，幽幽一叹，看向了前方：“他说，这里是战神殿的入口处，真的吗？”
想到当时的情景，楚阳不禁咧嘴。
这是楚阳结合自身，参悟出的至理。
至于他的儿子、孙子、重孙、玄孙等等，在他的有意疏远之下，都不是太亲，哪怕如此，当他看到一个孙子死去，依然默默的盘坐了许久。
实际上，包括孙道长等人都早有猜测，只是谁也没有问出口而已。
时间总在不经意间溜走。
“希望将来一日，你我再行论道！”
她也彻底的无家可归，开始流浪天涯，漫无目的，这一走就是几十年。
“夫君，我们陪你，直到永远！”
楚阳念头散发，回忆当时情景，那个山谷中，遍布青草，虫鸣幽幽。他离开时特意躲在岩石后，周围有藤蔓缠绕，十分偏僻。
柳贞资质不错，又早早的跟随楚阳，被全力培养，好不容易达到了大宗师之境，一步步堆积，才最终步入了圆满，达到了破碎虚空的最低要求。
因为开辟了周天窍穴，对于战神图录有了清晰的认识，三年时间，参悟了个大半，在他的讲解下，秦琼等人的境界也飞速的提升，纷纷进入了莫测的境界。
其后，楚阳等人又在战神殿中呆了三年。
正准备离去，楚阳脚步顿了顿。
李靖笑道，“而且，我们是强行夺取机缘！”
这一天，楚阳搂着婠婠和柳贞，柔声说道。
在孙道长飞升之前，他就感应到过，后来让孙道长还专门试过，却没有相同的感觉。
“去吧，或许将来，我们还能再次见面！”
黄河岸边，望着涛涛江水，想着孔老夫子曾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破碎虚空，无论是孙道长，还是楚一等人，全部没有这种感觉，可他每次，都胆战心惊，只要踏出一步，似乎都会死亡降临。
望着一如少女一般，没有什么变化的师妃暄，楚阳心中感慨，开口说道。
最终，他们错开。
她不解的看着楚阳问道。
当初离开帝踏峰，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会是最后的印象。后来她听说辟尼老师太联合众强者围杀楚阳，结果杀人不成反被杀，不久之后，整个帝踏峰就被平了。
生命无常，轮回无尽。
楚阳点头，承认道：“我来自一个神奇的地方！”
“人之身躯，承载大道，乃是根本，不可忘却。根据我的推测，人体自身，才蕴含着最终极的演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