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生意？
哪种生意？
苏曼汐愣在原地，一时没回过神。回想对方刚才打量自己穿着时的眼神，半晌才反应过来，知道他是误会了。
又羞又恼。
想到昨晚在酒店发生的事情，想到他对自己说的那些话，苏曼汐脸颊发烫，用力将手里的白大褂摔在地上。
这是什么狗男人？人话听不进？！
无所谓了，多一个客户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后会无期！
……
顾词安一出门就给蒋乐打了电话，骂得他狗血淋头。
蒋乐傻了，半天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想要开口的时候，顾词安已经把电话挂了。
顾词安回到车上，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手机又响了好几回，一看是蒋乐的号码，顾词安直接按掉一个都没接。
“……咳咳，顾总，那件事情，现在有消息了，不过好像不太确切，说预计下个星期就能给答复。”
薛明不知道顾词安刚才干什么去了，什么都不敢说什么也不敢问，为了能让自己好过一点，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原本是打算下个星期再告诉他的，可薛明答应了女朋友早点回去，这尊佛要是不高兴了，自己恐怕一时半会儿难以脱身。
“有消息了？可靠吗？”顾词安的眼底突然亮起来，方才的阴霾似乎一扫而光。
薛明点点头，“肯定可靠的，说是这次八九不离十了，人应该离得不远，就算不在渝海市，也不会太远。”
“太好了！这么多年终于有消息了！盯紧点，有什么情况随时告诉我！”
一向冷面如门神的顾词安，嘴角居然泛起笑意来。
薛明从后视镜看到这极其罕见的一幕，仿佛见证了什么奇迹，差点回不过神。
顾词安见薛明半天不开车，抬眼注意到薛明的目光，笑容一僵，厉声道，“看什么看！开车！”
薛明一脑门冷汗，感觉自己触犯了某种禁忌，多一个字也不敢说，立即启动车子驶入街道。
……
苏曼汐半夜又醒来了，和往常一样，机械地将医馆里里外外巡视了一圈再回屋。
今晚医馆只有她一个人，倒是不用担心别人说她有神经病。
这毛病已经整整十五年，苏曼汐一晚上要醒来好几次，每次都是惊醒的，必须要将自己所在的地方里里外外巡视一遍才能再次入睡。
尤其是炉灶和电源，总是检查了一遍又一遍。
她也曾尝试直接继续睡，可无奈那样只会噩梦连篇。
说来笑话，她最擅长的就是治疗睡眠，迄今为止，没有一个病人在她手上睡不着觉的。
可偏偏就是没办法让自己睡个好觉。
她回到房间，关好门，刚准备回到床上继续睡，电话突然响了。
苏曼汐吓了一跳，拿起来一看，是曲薇薇来电。
她按下接听键，那边立刻传来曲薇薇大惊小怪的声音。
“汐汐！你看网上的新闻了吗？你被网暴了！”
“什么？”苏曼汐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被网暴？什么网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