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邪？”
“再说一遍？”黄蓉倏地出手，捏住他耳朵冷笑。
“咳咳！师父身手如此矫健，我就放心了。”杨过讪讪。心中吐槽不已：这也就是船头，没地方躲，要不然，以为我怕你？
黄蓉得意松手，眼神放光道：
“什么曲子？”
“宿命的哀叹！”杨过瞎诌。心想：我哪儿知道，日文我又不熟，就认识片片常见的。
“不错！有感觉。”黄蓉点头。
“啥感觉？”
“遐思、忧伤、无可奈何……嗳？你吹的，你不知道？”
“呵呵……”杨过干笑：我瞎说的，整得跟真的似的……
“听着，感觉不完整……”黄蓉眉头微蹙。
“废话，这是合奏曲。刚吹的只是其中最少一段儿，还有大部分，得琴配。我这水平，会小段儿不错了。”杨过随口道。
“谱子给我！”黄蓉眼神一亮。
“要干嘛？”
“我来弹试试。”
黄蓉指指船舱口，草帽留下的古琴，一脸期待。
自从嫁人后，相夫教子，多少年，都没多少时间，动过琴。这次，听到有意思的曲子，她不禁来了兴趣，突然很想尝试一番。
“行啊！”
杨过大喜。
心中不禁激动起来：对啊！自己演奏，哪有玩乐队有意思！一起合奏时，那种音符震荡，相互共鸣的激动感，可远远不是独奏能给予的。
想到这里，杨过也不再磨叽。
直接跑进船舱，拿过周芷若做算术的纸笔，唰唰地埋头书写起来。
没一会儿功夫，递到黄蓉面前。
“给！”
“好！”黄蓉笑着接过，刚看一眼，眼皮直抽抽，“我要乐谱！你给我写这些所谓的怪异数字，什么意思？”
“呃……这是简谱！”说完，杨过一拍脑门：古代不这么记谱……怎么记？哥也不知道啊！
没办法，他只能简单用宫商角徵羽翻译一遍。还挺麻烦，还得介绍音时长度，搞得跟翻译外国文学一般。
还好！黄姐姐智商爆表。
没一会时间，就全搞懂了。
行了！搞定！
黄蓉有些无语：
“第一次见这么记谱的……”
“这，我不专业啊！只能按自己理解瞎记。”杨过随口道。
“算了，没事儿。”
黄蓉笑着摇摇头，拿出瑶琴，盘膝而坐。调调弦，试试音。随即，便对着谱子，简单试了试。
乐曲不难，一遍过后，她对着杨过点点头：
“可以了！”
“师父请。”
“嗯！”
黄蓉点点头，笑容顿收，一脸凝神，手抚瑶琴。琴声未响，气势已到位。
杨过赶紧平气静心，调整气息，等候在侧。
船内几人，来到舱口，迎着月光盘膝坐下，好奇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