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玄月帮他找了一个总务,叫严啸天。
一个月后,明达的酒坊开业了。
在严啸天的打理下,很多人来酒坊买酒。
这天,明达回家来,提了一个黑色的箱子。
他放在桌子上,喊来崔玄月。
“这是什么啊?”
明达眯着嘴巴笑,右手揭开箱子,只见里面全是黄灿灿的金条。
“哪里来的?”
“有人求我帮一件事,送给我的。”明达压低声音说。
“不能这样做,这是贪污受贿。如果那个人以后去告你,你就完了。”崔玄月惊恐地道。
“酒坊的生意很好,我想拿着这些金条,再去开几家酒坊,赚更多的钱。”明达合上了盖子。
崔玄月拿起一份《申报》,指着上面的一条新闻说,“你看看,张大帅和孙大帅开战了,打了三天了,还没有决出胜负。目前时局不稳,你不要鲁莽行事。”
“你是说,,叫我把金条全退回去?暂时不要再开酒坊?”明达的双手放在箱子上。
“对,这些金条带来的不是福气,而是灾难,快点退给别人。”崔玄月的眉目间,飘着愁云。
明达打开箱子,又看了一遍金条,还是舍不得退掉。
崔玄月没法子,只好走到另一个房间里,小声说,“系统,你帮我一个忙,给明达的大脑传递信息,让他认识到贪污受贿的严重后果。那样的话,他就会退赃了。”
【叮!宿主,我知道了。马上安排!】
几分钟后,明达敲门。
崔玄月开了门,深情地看着他,“什么事?”
“我想通了,还是退给那个人。这些金条就是定时炸弹。人,不能贪心。”明达抿着嘴巴说。
崔玄月点点头。
随后,明达提着箱子,出了门,叫了一辆黄包车,走了。
晚上的时候,明达回家了。
他的脸上洋溢着喜庆。
“什么事儿,这样高兴?”崔玄月纳闷了。
“好事,天大的好事。孙大帅喝了咱们酒坊的酒,也说好,还说每个星期,给他送五十斤过去,照价给钱。”明达取下了礼帽。
“孙大帅现在还不知道,酒坊的老板是谁吧?”崔玄月的双眼睁得很大。
“不知道,这件事是总务严啸天告诉我的。”
“那就好,你暂时不要露面,叫严啸天给孙大帅,送去50斤酒,不要收钱。”崔玄月掐着指头。
“不收钱也行,如果能攀上孙大帅的关系,那我在县城里,就没人敢惹了。”
崔玄月沉思片刻,“你可以把议长的职位辞掉,再去内地开一家酒坊。政坛很复杂,动辄得咎,你想做生意赚钱,就别玩政治。”
明达坐在沙发上,用右手摸着下巴,“我好好想想。”
突然,“嘀零零”!
明达抓起电话,“您是?”
“我是你爹……诶诶……债主又上门了……我把庄园卖了……还了一部分债……现在我已经上了船……前往成都你大伯家……”
“爹,都是孩儿无能,没赚到钱,让您受苦了。”
“这不怪你……是我自己眼光太拙……亏了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