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恬恬此时人格在现实与虚幻游走,有点哀叹,表示:“我输得不应该。原本属于我的良配,居然被外来户抢走了。青梅竹马不敌天降。”
查梅儿提醒地说:“恬恬,你不要挂在心里,西方心理学家韦斯特马克效应,从小到大在一起异性玩伴很难产生爱情。你可以视为一种兄妹情。”
姑娘家的心声总是说不完,根源在于祖先郁结太多,影响了后辈选择。
李天昊在这里逛几圈,有点不耐烦,开始陷入苦闷,被梦魇盯上了,坐在竹床睡下。
李天昊见到自己送到一个地洞里,暗无天日地挖煤,赚取微薄酬金,试图逃跑,被人抓回来,一顿鞭打。
李天昊哽咽地说:“你们这些坏人,居然把我们当奴隶驱使。”
那些驱鞭人狠狠地说:“你们这些蝼蚁,何必想那么多。今天给你们一条活路,以后有苦工给你们做就不错,以后你们这些蝼蚁连思想都不配有。”
李天昊被一个安抚地说:“你不要反抗了,认命吧。来到这里,只有死了以后才能抬出去。”
李天昊自报家门地说:“我叫李天昊,你叫什么?”
那人长叹一声:“以前我叫袁彪,在这里代号瘦猴。”
李天昊身体僵硬,站立不起,吃着坚硬的馒头,内心无助绝望。
李天昊哭嚷地说:“你能讲一个故事给我听吗?”
袁彪笑着说:“记得小时候,我妈妈告诉我崇仁河是一条龙,当我遇到困难时候,会来救我回家。”
王祖扬见到李天昊哽咽梦境,便去找吴成。
吴成看了一眼便说:“你们先走远点,我潜入梦境一探究竟。”
吴成潜入梦境,见到连绵不断的矿山,有不少守卫,里面有几万个挖矿工人,在敲打巨石,苦不堪言。
吴成隐匿到山洞,四处寻找李天昊。
这里的人,劳动十分艰苦,没有强健体格,很快筛选剔除。
吴成只能用闪电身法,寻找了一遍,在一个山洞里发现了李天昊饿得皮包骨,没有人模人样。
吴成走到李天昊面前说:“李天昊,你跟着我。我带你回去。”
李天昊四处寻找便说:“这里有一个朋友在这里,你能不能带他一起走。”
吴成接着问:“他在哪?快带我去找他。”
李天昊悄悄地走到袁彪面前说:“你牵着我的手,有人带我们出去。”
巡逻守卫听到动静,径直赶过来拦阻二人。
吴成一股气劲,把守卫弹了回去。
守卫头目赶紧去汇报,督卫也直接上报领导。
吴成把二人带回来鱼恨缸,李天昊也醒了。
袁彪肉身不在这里,难以醒来。
吴成搜寻一下袁彪肉身位置,把袁彪送回宿舍。
杜梦龙是河南新蔡人,自幼悲苦,年十四岁,随姑父到江右谋生。
杜梦龙喜欢郑鸿柳,可是对方很早婚,来不及告别,就这样无疾而终,让他内心悲苦,被吴成邀请到这里,有点受宠若惊。
杜梦龙与钱哈尼相识于展坪,同是二〇〇六年生人,喜辣条,爱可乐,玩游戏,共同语言很多,也没有太多烦忧。
时代洪流,让一个云南人、河南人相识,这本身就是现代化带来奇妙的缘分。
时代机遇,让与你结识到各式各样在现代化河流里挣扎的人,迎接人类的新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