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过去了，你们可以走了！”
老黑一怔，脸上的愤怒之色立马被高兴取代。
他拍了拍秦凌的肩膀，用一种欣赏的语气对秦凌道。
“兄弟，你是个男人！”
说完，他又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核对了一下。
确认钱款收到之后，他恢复了一开始进店时候的吊儿郎当，扬首对身后的几个人道。
“哥几个，活干完了，走了！”
说完，他还对地上的杨诺诺挤眉弄眼。
“你运气不错，遇见了个靠谱的男人。”
“可惜了这位小兄弟，你老牛吃嫩草，也不觉得害臊！”
老黑猥琐地笑了笑，也不等杨诺诺反应，扬长而去。
几个男人吹了声口哨。
摇头晃脑地走出了殿外。
这一切变化的太快。
导致杨诺诺根本就没听清楚老黑说了什么。
她双手撑在地，仰头看着秦凌，一脸震惊。
“你给了他钱？”
“那可是一百万，你说给就给了？”
“为什么？”
为什么要帮她？
秦凌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还用手中的合同扇着风。
“因为我是人帅心善的神。”
“你要不要叫一声神给我听听？”
杨诺诺一脸“你智障吧”的表情。
“我今天刚认识你，你为什么要帮我？”
她似乎很执着于这个问题，一直在问。
秦凌轻咳了一声，切入正题道。
“你，是个服装设计师？”
杨诺诺点了点头。
“是，之前在国内的一家品牌店做设计师，后来干不下去了，就改行了。”
秦凌循循善诱。
“哦？因为什么干不下去的？”
杨诺诺别过了头。
“我出的设计，被我们主管占了，我去争执，然后被开除了。”
不管人处在什么位置，只要没有实力做基础，就只能任人宰割。
这一点，杨诺诺这两年算是体会透彻了。
秦凌挑眉。
这种事还算常见，只不过，这段经历不管是放在谁身上，都有些可怜了。
“好了，你现在倒欠我十几万，想好怎么还了吗？”
杨诺诺神情低落，感受到秦凌打量他的目光。
微微地别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