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个真的很难让人一时间接受。
“你真的没有在开玩笑？”
“没有，我很认真。”
凌石安果断选择将监控画面分享给老友。
“看，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人，之前你的部下看到的那个女生，就是他变得，你可以把他当成一个‘魔法少女’，或者根据我们的实验结果，这可能是他超能力副作用。”
“诶呦！要是你没骗我，今天我就算是开了眼了，他娘滴，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人的超能力是这种副作用。”
贾大侯也看到了监控里的王涛。
不得不说。
这个跟之前他部下描述的完全不一样，要不是因为相信凌石安。
他怎么都不可能把这两个人联系到一起。
超能力有副作用这件事。
大部分人最初都不知道，就算是政府，同样是在后期才发现。
一开始。
有超能力的人都非常少。
直到后面。
有超能力的人渐渐多起来，一些稀奇古怪或者特别强大的超能力，同样开始被注意到，这些特殊的超能力，就不像一般超能力，往往会伴随着某些副作用。
不过。
大部分情况下，副作用都在可控范围。
只要不频繁使用超能力，就不会失控，副作用也不会很大。
“对，说实话，我最初也不相信，直到他亲自在我面前变成那个样子。”
凌石安都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老凌，他的能力是什么？”
“这个我得保密，你也知道，现在有不少人在到处收集超能力者信息，恐怕是想根据大家的能力，做出一些针对的方案。”
凌石安没有选择透露。
“连我你都要防着啊？”
“我不是防你，等你当面问我时，我自然会告诉你。”
“好，就冲你这句话，那我就先不问了。他这是在做心理健康评估吗？看样子，他又顺利通过一个里世界了，已经是第几个了？这个你总该可以告诉我吧。”
“第三个，他来的时候是两个。”
凌石安说完又看向监控。
对面的贾大侯也没有再开口，他们两个人都开始观察王涛。
这个时候。
我们的王涛，已经顺利通过大部分测试。
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两个官方的大佬，同时观察着动向，只是觉得心理测试好简单。
——心理治疗室。
老婆婆收起刚才测试用的小卡片。
她笑眯眯的对王涛开口：“小伙子，你的心理健康评估快结束了，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轻松，一点也不难。”
“对。”
“好了，这是最后一个问题，听好了。”
老婆婆的神态变得端正起来。
“如果有一天，有一件事必须由你去做，其他人都办不到，而你不去做的话，世界就会毁灭，你去做但是最终失败的话，世界也会被毁灭。那么，你会选择去做还是不做？”
“呃，没有其它选项吗？”
王涛感觉这是一个送命题。
无论他做不做，最终都会被架在火上烤。
“没有。”
“我……我想我应该会去做，既然失败了世界才会毁灭，那我成功了不就好了。”
“那要是再加一条，无论你去不去做，你都可以活下来，你还会去做吗？”
老婆婆的问题直指人心。
“世界都被毁灭了，那我一个人也没意思，我还是想去试一下。”
王涛觉得活在那样的情况下不如一起毁灭。
“你不怕死吗？”
“怕死，但我也不想变成最后一个人。”
“好，你可以回去了。”
老婆婆点点头表示这次测试圆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