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馨洋洋得意,嘿嘿笑着,不知不觉就来到古玩街,然后又起了一个念头:马拉个粑粑,桃园小区那么多摆设,是不是古董啊?若是古董,买它个几千万,就成几千万富翁了。
意念一动就闪进了桃园小区,然后在“月吟楼”取下一只小花碗。
小花碗就像饭碗一样大小,看似是玉制,又不像是玉。
良馨用手指弹弹,就发出轻微的“嗡”的声音,不是玉,也不是金属,更不是陶瓷,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作的,溜溜光,看上去不像古董哦。
古董都是经历了年代的,表面陈旧斑驳。小花碗放在“月吟楼”也不知多少年了,为什么还是亮光光的呢?
会相信是古董吗?古董商应该有眼光吧?
小花碗虽然光溜溜,碗壁上缕刻的花纹却是非常的古老,看不到陈旧总能看出花纹不一般吧?然后又看到碗底有一条栩栩如生的小金鱼。
小金鱼不一般。
良馨放出精神力,看到小金鱼就像是活着一样。
然后嘿嘿笑着,输入灵力,就看到小花碗发出光芒,小金鱼就在碗底跳跃。
马拉个粑粑,挺好玩的,还会跳,天下唯一啊,若是拿到外面去,能卖多少钱啊?会游吗?
良馨心血来潮,闪到溪边,装了满满一碗水,就看到小金鱼在小花碗中游泳,嘿嘿笑道:“真他马玄逼啊!”
能喝吗?
良馨试着抿了一小口,觉得有点甜,还带有一种金龙鱼的腥味,然后“啧啧”嘴巴,嘿嘿笑道:“有点意思,就是玩品,没什么大价值,拿到外面,是不是就是古董了呢?就不算是古董,单凭这条小金鱼也值不少的钱。”
然后把水倒掉,用袖子抹干水渍,就收进了戒指,然后意念一动,就到了古玩街。
古玩市场没有高楼大厦,大都是古色古香的店面,来往的车辆少了,街道上的行人也不多,店面却是一个挨着一个。
良馨就走进了一家胡记古玩店。
柜台里陈列的都是一些有了岁月的玩品:铜钱啊,银元啊,还有各种年代不一的纸币和钢崩儿。货架内摆放着各种制旧的陶瓷罐罐。墙壁上挂着几幅裸画的赝品。角落里放着不知哪个年代的马槽。
良馨就差点笑了起来:马拉个粑粑,连尿壸都成了“古董”,奶奶的那个马桶若是留它个上百年千年岂不也是古董了?
老板是一个挂着老花镜,头发胡子都白了的古稀老头,看到良馨走进店铺,只是向上翻了翻眼皮,懒得理,没钱的主。
米国有个叫詹泥弗的美女的头发投保五千万米金,脸投保五千万米金,胸部投保两亿米金,臀部投保三点五亿米金,美腿投保十亿米金,林林总总加起来,折合纸币一百零七亿。更惊人的是,一个巴戏的小镇姑娘,凭借上天赐予的完美身材,走一步要四十五万米金。
明星的运动服和裤衩都是价值连城哦,就是棋手的残局都能拍卖出几十万、上百万的纸币,良馨现在虽然还有三千多万,还真不是说瞎话。
不经意间,良馨就从戒指里取出一只小花碗放在柜台上。
老头抬起眼。
当然不是看良馨长得帅不帅,老头又不是同性恋,而是看着良馨拿出来的小花碗,然后小眼变大眼,大眼变狼眼,小心地拿起小花碗仔细端详,接着眼睛就发绿。
看来老头的眼光不错。
接着,老头看看良馨:英俊,穿着寒碜,乡下来的,年龄不大,初入江湖吧?应该没有江湖经验。
然后眼光又落在小花碗上,接着又拿起放大镜,不停地看,不停地看,眼睛就慢慢变得平淡了起来,最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语言平淡地道:“很普通的一只碗,不是什么古董,就是一只小花碗而已,不知小哥卖多少钱?”
良馨又不是笨蛋,看到老头爱不释手的眼光,就知道小花碗可以卖到一个不菲的价钱,想懵我?嘿嘿,门都没有,“宁欺白须公,莫欺少年穷”,接着就竖起了一根食指道:“这个数!”
老头试探道:“一块钱?”
良馨就想喷血,太没良心了吧?一只菜碗都不止一块钱,想讹诈我?嘿嘿,老子今天就要你好看:马拉个粑粑,老子就这样竖着食指不放下,看你最后叫出多少钱?
老头又试探道:“十块钱吧,只值这个价了。”
良馨嘿嘿无言,就是竖着一根食指不放下。
然后老头就从一块钱慢慢飙升到了一万块钱。
“一块飙到一万,小花碗应该还有潜力可挖。”良馨想一万块钱也没有多大用途,搞圆圆一次就要上亿,想坑我,老子就坑得你血本无归,然后依然不吭声,也不把手指放下,就只傻傻地嘿嘿无言。
老头见良馨竖着一根指头不放下来,开始恼了,瞪了良馨一眼,装作非常肉痛的样子,道:“十万,不能再多了!”
十万让良馨有点心动,心想,你能开十万,别家老板同样可以开十万,马拉个粑粑,老子就从你这儿赚第二桶金。
依然竖着一根食指不放下。
老头肉痛道:“一百万。”
良馨还是不激动,试想,若是知道那条鱼能活着,只怕一千万都不止,依然竖着一根指头不放下,嘿嘿笑着,胡说八道道:“我的老爷的老爷爷的老爷的老爷的老爷爷的老爷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知道搞球吗?就是他留下的一只小花碗,一百万,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