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落点处，站着黑衣黑袍的伊利亚。
“而你，竟然也是十二主神之一。”他又看向阿里巴巴，叫出了他曾经的称号，“黑暗之神霍德尔。”
奥斯维德表情毫无惊讶，明显对自己曾经的身份已经心中有数。
他想的是另外一个问题。
他在听到菲列司这么说的时候，倏地眯起烟金色的眼睛，他问，“你并不是后世神族？”
神情中透着一种笃定。
“咦，你怎么猜到的呢？”
菲列司转头，竟然毫无顾忌地就点头承认了，末了还一阵感慨，“奥丁果然还是奥丁，就算是转世，也同样智慧过人。”
“不是后世神族？”
阿里巴巴第一次听他谈起后世神族之类的事情，有些不太明白，“不是后世神族，是什么意思？”
奥斯维德对着菲列司说，同时也在回答阿里巴巴的问题。
他沉声说，“因为，你一眼就认出了我们曾经的身份。新生神族没去过「永恒瀑布」，不可能知道我们曾经的样貌。”
“所以，你是旧时代就存在的神族。”
奥斯维德提出假设，“既然阿斯加德在诸神黄昏之后就已经不复存在。”
“你，只能是华纳神族。”
菲列司听到这里，都快要鼓掌了。
“不愧为众神之王，竟然这么快就猜到了。”
“他们在聊什么？”
阿里巴巴见奥斯维德没有理会自己，选择和身边的伊利亚小声聊天。
“我有点懵。”
阿里巴巴低头看着自己黑色的衣袍，宽大的衣袖在他抬手的时候被风吹得扬起，他好奇地甩了甩。
“连我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谁，菲列司那家伙居然一下子就叫了出来！这是什么情况？”
“后世神族？”
阿里巴巴指着自己的鼻子，“奥斯维德是指我们吗？我这是觉醒成后世神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