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这是什么弄得，实话实话。”
周牧强忍着疼痛道。
那哪吒的脑袋更低了，声音也慢慢变得微小，道：“我之前想要救你，可没有想到太过于心急了，以至于跑过去的时候没有注意，结果一脚踩到你的胸口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感受到周牧的脾气越发不稳定了，那哪吒连连道歉，可即便是如此，仍是没有将周牧安抚下来，他冷声道：“也就是说，我昏迷之后啥事没有，倒是你给我造成了不少的伤害？”
哪吒心虚的点了点头。
那白嫩小脸蛋上挤出一抹红润，清澈的大眼睛之中，已然蓄满了泪水。
“我错了嘛……”
说到最后，几乎快委屈的哭出声来。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做坏事的小孩子被大人当场捉住之后的感觉。
十分害怕，也十分畏惧。
周牧见状，也不再说什么，只是无奈的笑了笑。
好在他身子堪称恐怖的恢复，并未让他刺骨的伤害持续很久，现在已然有些恢复迹象。
他慢慢爬起来，看向哪吒道：“金光消失了吗？”
直到此刻，周牧才注意到些许异样来。
先前那璀璨金光如今却是没有见到片刻，更不要谈那苍穹之上静静悬挂的圆月了。
“不知道……”
哪吒摇摇头，道：“自你昏迷之后，金光就没有了。”
其实，不是周牧昏迷，而是等哪吒意识到周牧昏迷的时候，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因为那个时候，强大的哪吒已经将那所有的金光全部吸收干净了。
只剩下一些稀稀疏疏的星光，不过也很快的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周牧见状，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于是，他便是站在了原先那个地界，想要身后抚摸，可依旧没有什么感觉。
就连先前那种微麻的感觉也消失了。
好像在这一瞬间，所有的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但周牧却是不相信，如果这么容易就恢复正常的话，那生死门的名头也就不要了。
就在周牧疑惑的时候，一个人的出现打破了他的疑惑。
那个正是六眼猊猴。
与他在梦里见过的那一般，那六眼猊猴身上散发出淡淡的纯净光芒，不是魔兽，恍若神兽一般。
周牧一愣，目光旋即就落在了那六眼猊猴的身上，等了片刻，确认眼前不是虚假的时候，他才看向身侧的哪吒，道：“你看见了吗？”
那哪吒点点头，道：“看见了。”
“你看见什么了？”周牧反问。
哪吒晃了晃脑袋，道：“看见了一个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