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扬子闻言，面色却是猛地一变。
他瞪大眼睛，倒吸一口凉气，说道：“你……你……都知道了……”
周牧阴沉着脸说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这些血腥龌龊的勾当，是该要大白于天下了，苍羽圣地，表面上是人人向往的圣地，可实则，却是比魔鬼还要恐怖上几分。”
周牧每说一句话，陆扬子的面色便是苍白一分。
对于外人来说，这些无疑是苍羽圣地最大的秘密，如果一旦被外人知晓，势必会引起民愤，到时候对于苍羽圣地来说，很有可能会引起其他势力围攻，毕竟没有谁会容忍有这么血腥的手段存在。
“你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是赵泉……”
陆扬子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赵泉。
他觉得很有可能是赵泉临死前，为了保命而说出这一切。
周牧淡淡的摇摇头，指了指天穹说道：“问天。”
嘶！
陆扬子倒吸一口凉气，震惊道：“你的意思是问天楼算出来的？”
周牧既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他只是微笑着，在看向陆扬子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杀气。
这种手里沾满了鲜血人命的畜生，实在是不该活在世上，即便是苟延残喘也不行。
此刻，他是第一次动了杀心。
“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言不惭的东西，你以为你一个小小的仙凡境武者，就能奈何了我嘛？”
陆扬子大笑，面色旋即便是猛地阴沉下来。
“我承认你给我的惊喜很多，但……你不是我对手，打肿脸充胖子，你会为了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后悔的。”
“谁说我是仙凡境的了？”
周牧似笑非笑的看向陆扬子。
陆扬子的内心狠狠地咯噔一下，“你……”
不知为何，此刻他内心有些不安，难不成眼前这个人会很厉害？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被他狠狠掐断了。
绝对不可能，这么年轻能强大到什么程度去。
轰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