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
他是说如果，如果临死前能够报仇的话，那么他就死而无憾了。
“代价是一气化三清，你愿意吗？”
脑海内，忽然响起了一道声音。
林阳一愣，呆呆的望向四周，“谁在说话？”
“临死前，还幻听了。”杨云杰冷声道。
不知为何，见着这反常的一幕，他忽然联想到了之前发生的种种变化，像是冥冥之中有一个巨手在掌控这一切。
念此，他手上动作加快了一些。
轰隆
灵光凝聚成光刃，朝着林阳猛烈刺去。
那林阳也看出了杨云杰的意图，连忙道：“我愿意。”
光刃在距离林阳还有一寸的距离时，便是再也前进不得，就像是碰到一个无形的墙壁，即便是杨云杰用尽全身灵力，也没能让光刃再前进丝毫。
他面色终于变了。
“是谁？”
杨云杰瞳孔微缩，朝着四周空荡荡的地界大喊道。
这时，从虚空之中，缓缓走出一道人影。
那个人影浑身笼罩黑暗之中，即便是最璀璨的阳光，似乎也不能靠近周身。
仿佛有股与世隔绝的意味。
杨云杰见着那人，面色微变。
他从后者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深不见底的力量，也就是说，眼前人的修为远远在他之上。
他现在已经是圣人修为了，即便是距离那圣王修为只有半步之遥的武者，也没有给他这种感觉，也就是说，眼前人很大可能到了圣王境界。
念此，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