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沐九望着老者，面色几乎瞬间苍白。
“玄天宗宗主杨云……”
来人正是玄天宗鼎鼎大名的宗主杨云，覆灭中州的幕后推动者。
也是荒天域如今的顶尖强者。
圣人。
呼风唤雨，移山填海的存在。
这可真的是圣人一怒，伏尸百万，流血万里。
而这位玄天宗宗主看着一幅人畜无害的样子，实则蛇蝎心肠，凶残至极。
像是躲在暗处的毒蛇。
等待时机，给猎物致命一击。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但此时周牧却是平静的很。
有了底牌的他，说起话来，也是底气十足。
他嘴角嘲讽弧度拉满。
“好久不见……”
杨云轻声笑了笑，昏暗的眼神打量着周牧，然后当视线转向在其身后的叶沐九时，眼眸亮了一些。
眯起眼睛，桀桀笑了几声，说道：“小丫头真是越来越水灵了，老夫见你第一眼，就觉得你有天人之姿，将来美色定不在于荒天域第一美人之下，如今看来，老夫之言，果然不假。”
叶沐九缩了缩脑袋，缩在周牧身后。
身为男人，周牧自然是明白杨云的意思，此时他的笑容多了几分玩味，他看向后者，倒是颇有些好奇。
虽说男人不论是二十八还是八十八，都喜欢十八的小姑娘。
但杨云那年纪，黄土都埋到了脖子，若非是凭借着圣人修为，恐怕人都已经入土了，难不成这个时候，老家伙还有那种能力？
见着周牧近乎露骨的目光，杨云只是冷笑几声，说道：“老夫那个孽子也不小了，至今还未留下子嗣，想必普通女人入不了他的法眼。”
杨云的视线落在了叶沐九身上，接着说道：“小沐这般美貌，即便是老夫早已枯萎的心都燃起了几分冲动，那就更被提那小子了，就是不知道，小沐愿意否？”
昏暗的眼眸闪烁着恍若毒蛇一般的光芒。
“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