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要落实到地，我和领导也有的交代。”张建伟丢下这句话，气呼呼地走了。
元霄回到教室。
他拿出学生的花名册。
目前还没有回来的学生，他知道的有杨国杰和方旭尧。
杨国杰是个超级大宅男。
方旭尧的话，则是背靠国家部门的人，智商全国第一。
不能强行推倒，有点难搞啊。
大门被人推开，方旭尧走了进来。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老师，我是来找你批准长期请假的。”他将一份资料放在元霄面前。
有国家部门支持，缺席就是这么任性。
元霄拿过来一看，是国家内政局发出的文件。
“你是在搞什么项目吗。”元霄准备签字，随口问着。
方旭尧不想和智商低下的人说话，会拉低自己的水平。
所以他没有回答。
电话响起来，他拿出手机接了。
元霄瞅了一眼，无所谓地签字了。
像方旭尧这样的情况，就算没有回来，估计学校也不能说什么吧。
“主要还是水质的净化，”方旭尧沉吟，“还有整个程序的设计构造，我还在考虑。
饮用水达标的话，一道工序我认为不够。
……”
在讨论水？
元霄竖起耳朵听了几句。
原本他还拜托卓越向九萌提督的父亲问问。
现在可以了，直接听到省事啦。
说了半天，方旭尧才挂断了电话。
他拿起文件准备要走。
“慢着，”元霄翘起了二郎腿，“你是在做水质净化的工程？”
方旭尧侧头瞥了他一眼：“我就算说了，以你的智商能懂嘛。”
很好，很牛逼。
元霄笑了。
不好意思，我懂！
“第一道的处理，当然是絮凝剂的使用，”元霄团起双手，“你们使用的，也是明矾吗。”
方旭尧顿住了脚步。
他似乎在想什么，半响他才回身：“你知道明矾？
你是苏醒者，而且带着以前的记忆？”
他的脸色很慎重。
元霄再次听到这奇怪的说法。
看来这个世界的秘密，和苏醒者有很大的关系。
他也感兴趣了。
“老师，”方旭尧扭头示意，“虽然这里的人智商堪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