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今天摔下去的那个人是我,你会不会也一样这么在乎和心疼?”魏蓝忽然指着左清说道。
顾青闲则是依旧没有回过神来:“妈,您这话怎么说的?您怎么会从这里摔下去呢?再说了我也只是很奇怪,左清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摔倒?”
“既然这样,你的意思是,我在撒谎咯?”魏蓝更加不悦了起来,顾青闲慌忙摇了摇头。
虽然他正要连声的说着不是,可是魏蓝却忽然指着身旁的若干下人对顾青闲说道。
“今天一整个顾家都可以看见,左清是因为醒过来没看到你,到处找你,所以才从楼上摔下去的。”
“虽然我都告诉她,要让她凡事别太过。可是左清压根就不肯听我的,还让自己摔成这样。”
“不信,你可以问一问他们。”
听见魏蓝所言,旁边的顾家下人慌忙点了点头。
虽然大家都帮着顾青闲的母亲魏蓝说话,跟着点头就好像是自己亲眼所见一样。
但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大家都只不过是对顾母魏蓝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敬畏与惧怕而已。
这一切也都尽在魏蓝的预料当中。
正当她刚要转身之际,就好像自己刚才在说话的时候并不是在劝说顾青闲相信而只是在跟他宣告一个事实。
左清明明就是自己滚下去的,跟旁边的人无关。
对于顾母魏蓝所说的,顾青闲一脸的将信将疑。
他也不知究竟是出于何种原因,当顾母魏蓝刚才在陈述的时候,她的目不斜视竟然和他曾经学习过的行为心理学几乎有着不谋而合异曲同工之妙。
“妈说的没错,只不过,我现在想听一听左清的意思。”
顾青闲刚一说完,便将目光柔和的转向了刚才眼眶里闪烁着晶莹的左清。
“左清,你也觉得我妈说的没错?你刚才只是不小心摔了下去?可是既然这样,那么为什么你的手臂没有受伤?”
一般人若是不小心从高处摔下,她最有可能的第一反应,就是用自己的手护住头或者是面部等其他一些重点部位才是。
可是左清却并没有在那些地方受伤,非但她没有受伤,反倒是受伤的却是其他的位置。
任凭顾青闲怎样问,左清都没有辩解,甚至就连任何想要说话的欲望都没有。
就好像是她刚才已经被魏蓝给彻底吓坏一样。
“笑话,左清要是能说话的话,那岂不是公鸡都能下蛋了吗?”
魏蓝忽然忍不住一脸冷漠而且高傲的环抱住双臂,她微勾着唇角。
一出言,竟是满满的讥讽。
顾青闲见状虽然原本还欲说些什么,可是转瞬却又不自觉的摇了摇头。
虽然心里忍不住或多或少的都会对左清有一些失望。
至少,他认为左清会忍不住指着自己的喉咙,跟他解释几下。
或者干脆比划一下手语也行,可是左清却什么反应也都没有。
那种感觉如果不是摔傻了,那么就好像是在无形当中反抗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