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这话，虞韵眼睫轻颤，温声说，“是有点儿难。”
“这样。”家长蹙眉，“那舞蹈生的就业前景，好像不怎么样。”
虞韵微微一笑，没附和也没反驳。
……
好一会，等家长了解完情况离开后，在旁边偷听了好一会的工作室老板陈青蔓凑过来。
“你刚对她脸色那么好干吗？”
虞韵瞥她一眼，“有很好吗？”
陈青蔓喝了口水，“有，这不像你行事作风。”
她认识虞韵很多年，清楚的知道她隐藏的个性。
闻言，虞韵觑她一眼，坦然道：“她是学生家长，我对她态度不好，你就不担心她投诉我？”
陈青蔓：“投诉就投诉，我是老板，我不开除你不就好了？”
“……”虞韵哽了下，竟然觉得她说得非常有道理。
她揉了揉太阳穴，“她也是望女成龙心切。”
陈青蔓自然也明白，家长考虑的悠远，但还是有些不爽。
她轻哼，放下狠话，“下回她要再报名上课，我给她女儿安排别的老师。”
虞韵失笑：“行，你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
陈青蔓看她这样，欲言又止。
虞韵知道她想说什么，在她出声前先打断，“我去里边休息室拉伸会，学生到齐了你喊我。”
“……去吧。”
-
两节课上完，虞韵额间有了薄汗。
把学生送走，陈青蔓没点老板架子，还弯腰给她倒了杯水。
虞韵也没和她客气，接过喝了小半杯。
“我发现你最近上课，状态越来越好了。”她站在她身侧点评。
虞韵：“不是恭维我的话？”
陈青蔓朝她翻了个白眼，“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