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横看她手里拿捏的红酒杯,沉沉一笑说:“这样喝没意思。”
虞韵听懂了他的话,撩起眼皮问:“那你教我点有意思的喝法?”
“……”
江横却之不恭,拿过她手里的酒杯将杯中的酒饮尽,往她嘴里渡。
醇厚的红酒融化在他们的舌尖,喝到最后,江横其实忘了那瓶红酒到底什么味。
他只记得,怀里的温软,和她低低吟吟的,拂过他耳尖的撩人心魂的嗓音。
……
汽车鸣笛声响起。
江横拉回思绪,他低着头,鼻尖蹭过她脸颊,嘴唇贴在她耳侧,嗓音沙哑,“我觉得都还不错。”
听懂他的意有所指,虞韵弯了下唇,似笑非笑道:“那我就觉得一般。”
江横勾唇:“真的?”
话音落下,他感受到了虞韵的手。
她原本攥着他卫衣下摆的手,在缓缓往上,触碰到他小腹的肌肉。
江横脸上的笑僵住,身体变得紧绷、坚硬。
对上他目光,虞韵朝他挑了下眉,挑衅意思明显。
“真的啊,跟之前的相比,一半好喝都没有。”她一字一句,很是意味深长。
江横呼吸变得很沉很重,他喉结不受控地上下滚动,目光幽深地盯着她。
虞韵观察着他情绪反应,无声地扬了扬眉,眼波流转,妩媚又勾人。
她踮着脚,柔软的唇瓣擦过他耳朵,“问你一个问题。”
江横缓声:“你说。”
虞韵戳了下他左侧的手腕,“烧烤冷了。”
江横低眼。
虞韵对上他眼睛,给出两条路让他选,“你是想把冷却的烧烤和自己一起送回宿舍,还是打算——”她故意停顿了下问,“跟我回车里?”
说完这话,虞韵收回自己的手,人也跟着往后退了一步。
两人之间,有了些微距离。
江横垂下眼睛看她,好半晌没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