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灵们集体噤声。
人影看着洞外，眉目里忽然生出一丝欣慰。
就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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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宁没练过剑招，下午的课上师父让她坐在边上围观周砚南练剑。
还丢给她一本剑诀，叫她自己对照周砚南的招式看看。
桑宁一边翻剑诀对照，一边咂舌于师父的速度。
明明周砚南出招的速度也不慢，但就是赶不上师父的速度，往往防守姿势还没摆好，自己的命门就被师父一木剑捅了。
周砚南丢了剑，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口中吐出一口浊气，“师父，我得歇会儿，太累了。”
东方山主也不是不近人情的师父，他允许他歇一刻钟，然后把目光转向桑宁。
“你看得如何了？要不要来比划几下？”
明明是笑着的，但桑宁就是觉得害怕，三师兄都被捅了那么多下，轮到她还能有好？
桑宁撑着地坐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讪笑道：“那师父下手可轻一点，我怕疼。”
东方山主不满意，“在你眼里我就是个严厉的师父呗？”
周砚南支起上半身回答，“可不咋的。”
东方山主横了他一眼，把手里的木剑递给桑宁，叫她先练第一式找找感觉。
这本剑诀名叫破云剑诀，桑宁握着木剑，闭上眼回忆剑诀里的第一式——长风万里。
脑海中的画面是一行行晦涩难懂的字，桑宁刚想说她不行，字体忽然转变成小人，在她的脑海里翻来跳去。
桑宁顿了一下，察觉到这些小人做出的动作是剑诀上的招式，她急忙跟着做动作挥剑。
起先速度跟不上，招式也不标准。渐渐的，桑宁摸到了一点技巧，速度慢慢提上来。
又练了不知道多久，招式也标准了不少。
等睁开眼时，破云剑诀的第一式，长风万里已经刻在她脑子里了。
唯一的不痛快就是丹田有点疼。
发觉她捂了下小腹，东方山主在她额头上轻点了一下，痛感瞬间消失，浑身都轻快了不少。
“怎么样？”东方山主问。
桑宁不好意思地挠了下头，“能摸到点东西了，就是得多练。”
“对喽，就是要多练。”
周砚南用手撑着头侧躺在地上，他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草，“小师妹，你这第一招耗时也忒长了，都快一个时辰了。”
“有这个久吗？”桑宁讪讪的，“我不知道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
东方山主知道她研习第一式耗费了灵气，破例允许她接下来的时间不用练了。
“为师有事，你且回自己洞府去打坐修炼，别忘了服聚灵丹哦。”
“知道啦。”桑宁甜甜一笑。
周砚南抬了下手，“师父，那我呢？”
东方山主眼皮都没抬一下，“你也回去修炼，整天吊儿郎当的，被老四超了不说，万一被你小师妹再超了，我看你咋办。”
周砚南哈哈两声，“我会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