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敛还以为自己农奴翻身把歌唱了。
谁知道傅寒声却笑了一下,把她滑落的肩带重新收拢。
他慢条斯理开口:“画完了,要不要照照镜子?”
除了声音有点哑,听不出任何的异常。
江敛本来以为这老古板想和她玩点花的。
比如镜子普雷。
也不是不能玩,傅寒声要是不玩那么刺激的,还是挺舒服的。
江敛都在心里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
谁知道傅寒声下一句就道:“看看是不是比墙上那幅有进步,我给你带了糕点,在楼下,吃不吃?”
江敛:“……”
啊?
她这个时候才终于反应过来。
傅寒声是真不想酱酱酿酿。
就只是想画个画。
沃……
日……
都这样了,还忍得住?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江敛沉默了一会儿,果断站起来。
“不看!我去吃东西。”
她噌噌噌的往外走。
难以掩饰的气急败坏。
江敛一走,傅寒声就放下手中的笔,吐出一口浊气。
算了,她这段时间工作过档期排满,就不折腾她了。
傅寒声拉开边上的抽屉,找出来了一份文件。
《xxx年红山医院诊断报告》。
傅寒声看了一眼,随手放到了桌面上。
江敛能不能看到就看她自己了。
……
江敛摸到楼下去吃东西。
路过镜面冰箱门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扭头看了一下。
镜面里的美人脸颊微红,像是染上了上好的胭脂,眼尾都裹着还没消散的潮气。
净白的皮肤上一大片的靡靡玫瑰一路延伸进v字领口,花叶缠绕着锁骨,剩下的所有旖旎娇柔,被掩盖在吊带裙下头。
真不是江敛自卖自夸,别说旁人了,她自己都把持不住。
江敛都没忍住头顶黑人问号脸。
不是。
她都这样了,傅寒声都不干事?
靠。
羞耻啊,江敛。
难不成她上次的猜测压根就不对。
傅寒声其实真对她没意思?
——
亲妈的废话:免得让人觉得女主不太聪明,先剧透一下还没写到的一个伏笔,其实女主已经猜出来傅总的一个马甲了,在等着傅总啥时候主动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