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包子一样的脸努力挤在一起,仿佛在思考。
“行了,你也别考虑了。你也考虑不明白。以后,想玩,找咱家,咱家有的是好玩的。懂吗?”
“好吧。”赵王知道,思考从来不是他的强项。
“来,王爷。咱家告诉你一个好玩的。你还记得刚刚楚王踩踏的烟吗?”
“记得呀!”
“有不少没有踩坏的。皇上也一定不会要了。你把好的,挑出来,自己拿去抽,保准有意想不到的快乐。”
“我不喜欢抽烟。七哥给我抽,我都不抽的。”
“你又不听话?小心我抽你啊!”
看赵王没有反驳,老实地低下头,苏睿接着说道:“你特么乖乖地去拿,不就完了?!咱家的烟,和你抽的垃圾玩意儿,能一样吗?抽一口就能忘忧,还能强身健体。”
“好吧。”
“这才乖嘛!来,给你!”苏睿从怀里拿出一锭金子塞给赵王。
“干什么?”
赵王倒是知道这玩意值钱,没有立即还给苏睿。
“给丽妃。”
赵王拿着金子,捏了捏,然后又伸手还给苏睿,道:“我不想和七哥那样玩儿。”
苏睿上下看看赵王,胖乎乎,傻乎乎的。
他还不到想这事儿的年纪。
“好吧。”苏睿收回金子,道:“明天给你带好玩的”。
“哦,那我明天去奉天殿找你。”
“行!”
赵王走了。
苏睿也不知道要干什么,这内翰怎么做?
算了,还是回家吧。
时间过得真快,尤其是没有快速交通工具的情况下,悠忽忽一天就过去了。
心里惦记着事情,苏睿想提前收回烟草收益了。
还有项城郡王府,虽然罪有应得,但是,如果有可能,苏睿不希望秦蒹葭因为此事而死,尽最大可能救她一救吧。
当魏王烟草即将大量到港的消息传开的时候,王家兄弟、齐王都知道,上当了,被坑了,赌输了。
为啥项城郡王不关心呢。
他们已经顾不上关心了,郡王府乱套了。
项城郡王是最晚知道的。
谁也不愿意得罪人,更有人希望一直不告诉他们,看个景儿,也是好的。
看项城郡王、世子牛皮哄哄,然后背后嘲笑他们。
最终, 朱福听到了,他在听说烟价要降的时候,听到了这个消息。
哆里哆嗦地从外面跑回府邸。
项城郡王正在房内午休。
朱福扒门,道:“父王,父王”
“叫什么叫?”项城郡王披着衣服走了出来,后面跟着秦蒹葭,“你媳妇给为父送葡萄呢。有什么事儿?”
秦蒹葭大眼睛一翻,白了 朱福一眼。她根本就不在乎朱福的想法。
“父王,你…你和…”
“啰嗦什么?不是给你解释过了吗?敢质疑为父?欠揍是不是?”
朱福 害怕地抖了下,嘴巴反而利索了,道:“父王,你和你儿媳妇的事情,现在传的满城风雨,到处都是。而且,都说,儿媳妇肚子里怀着你的种。”
说话间,隐隐的快感流出。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秦蒹葭与项城郡王的关系。
作为枕边人,他第一时间就有察觉。
他从小就被项城郡王棍棒教育,性格软弱,碰到这样的事情,根本不知道如何应对。
开始的时候,他如同鸵鸟一般,把脑袋埋在沙子里,不敢想,也不敢拆穿,甚至害怕的,自己出去过了几天。
后来,秦蒹葭自己放开了,在郡王府,宛如夫人,颐指气使,掌握银钱,朱福更加如同小丑。
他自己也彻底放弃了,整日留恋妓寨,放浪形骸。
这样更加地被秦蒹葭瞧不起,两个人基本没有交流,更不要说睡在一起了。那孩子,怎么可能是他的?
听说这事儿,项城郡王脸上出现了慌乱,他怕了。
“踏马的,你说什么?” 郡王上前一脚把朱福踹翻,声色俱厉地问道。
“父王,你和秦蒹葭的丑事儿,全京师,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
“没有!绝对没有!这是有人污蔑!”项城郡王左顾右看,仿佛向所有人辩解。
这个时候, 朱福也索性放开了。
“没用的,东厂有具体记录,你几时与儿媳妇同房,几时结束,甚至包括她怀孩子的日期,还有,我那时候在哪里。哈哈。外边,甚至在传,本朝如义皇之时,也是爬灰朝代,亡国之兆。”朱福躺在地上,幸灾乐祸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