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条老狗！不是什么好东西！”
赵文辉又一次急了，他根本不知道，刚才播放的视频，有多么清晰。
他现在做的事情，连狡辩都算不上，只能算是跳梁小丑。
赵文辉很快也意识到这一点。
他沉默，扫视着围观者。
许多大爷大妈，都用看杂碎的目光，看着他，同样也能听到人群的窃窃私语。
他知道自己的伪装，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是！”
“行！我承认，事情是我做的！”
“是我做的又怎么样！你们这帮老东西，如果没有我们这些人在外面找物资，你们迟早全都饿死在这儿，你们有什么资格，在这儿对我指手画脚！”
人群的不满，在他的狂言之下，反倒更加明显。
甚至有人躲在人群里骂脏话。
王燕和她丈夫，相互搀扶，驻足台上，情绪亦是激动。
无论如何，此刻的画面已经足以证明真相，他们成功的，让大部分人知道了真相。
“谁！谁在骂老子！”
赵文辉找不到声音来源，因为现场太嘈杂。
他随即凶神恶煞的回头，和几个同伙对视。
这几天的时间，他的小队伍已经壮大了不少，光是觉醒者就有五个人，其中至少有三个，是跟他穿一条裤子的。
而眼下这种情况，赵文辉几人早已私下讨论过，只要排除掉其他觉醒者带来的威胁，他们完全可以在这儿称王称霸，根本不用顾及他人目光……
而此刻。
他们似乎得被动选择这条路线了。
“妈的！”
“都给老子闭嘴！”
“全都给我滚，谁要再敢在这儿聚着，老子一棒子一个！”
人群没退，赵文辉提着手中的棒子，挥舞两下。
咚！
咚！
两声闷响，骇然响起！
两个靠前的老人瞬间殒命，后面传来家人的尖叫和哀嚎。
台上，王燕和她丈夫面露惊惧，但他们早已做好了面对如此画面的心理准备，料到真相公布后，赵文辉或许会破罐子破摔……
“杀人了！”
“杀人了，快跑啊！”
目睹眼前的死亡，人群也随之畏惧，慌乱者，尖叫着，纷纷向后退去。
有些人甚至拔腿就跑。
觉醒者的力量，普通人根本对抗不了，除非有枪械，否则正面交战，毫无胜算。
“哗——”
像是潮水退去。
几个呼吸的时间，围观者纷纷退远，就连倒下的老人，也没人敢管。
但，在这退去的人潮之中，唯独一道身影，还驻留着。
从楼上下来的苏泽，也站在人群之中。
“你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