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宴的人就像是参加婚礼一样,都是要给包红包的。”
“不过包多少,全看客人自己。”
陈英点评道:“就像是参加婚礼随份子一样?”
陈凯旋点头道:“没错,这就是咱们华夏礼仪之邦。”
“不管红白喜事,只要吃了人家的酒席,就要随份子。”
“不过一般乔迁之喜,也就包几个大钱而已。”
“儿子,这个瑾儿姑娘出手还真是大方。”
陈英假装没听见,呵呵笑道:“我先去收拾东西。”
说完,便风一般地跑回了偏房,开始收回衣物。
陈凯旋摇了摇头,越发觉得自己儿子和这个瑾儿姑娘的关系绝不一般。
不过他已经追问多次,儿子每次也都是搪塞过去,他也无可奈何。
于是也只好回到偏房,收拾东西。
其实父子二人的东西也不算多。
只不过是一些衣服被褥之类。
乔迁之喜,陈凯旋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
“儿子,咱们今天就能搬过去住了。”
陈英也喜道:“是啊,终于不用挤在这衙门里了。”
陈凯旋叮嘱道:“你去外面,跟衙门里的人知会一声,让他们晚上都去吃酒。”
陈英笑嘻嘻道:“然后咱俩晚上数钱,老爹,生财有道!”
陈凯旋有些无奈。
觉得儿子想的有点多。
衙门上下这么多人。
陈凯旋在衙门里也待了一段时间。
又有余庆表面上的关系在。
陈凯旋的尽管不太通什么人情世故,愿意跟他结个善缘的人还是很多的。
所以陈凯旋估计,整个衙门上下的人几乎都会去。
届时那些份子钱能不能够酒席钱都不好说。
难不成还指望那些人都跟那花魁一样,出手这么阔绰吗?
陈英知会完了在外面忙碌的衙门差吏。
又来到大堂。
恰好余庆,韩武都在。
陈英便毕恭毕敬向二人行了一礼道:
“府尊大人,同知大人。”
“今儿个我们家乔迁,晚上请府尊大人和同知大人去吃酒。”
陈家父子买房的事,余庆自然知道。
闻言哈哈笑道:“好,好啊。”
随后又打趣道:“怎的陈小哥儿只请本府,不请我家珩儿吗?”
陈英如今和那些勋贵子弟打成一片。
又和自家儿子叫好,这段时间自家儿子跟着陈英厮混,也变得机灵了不少。
余庆还真不怎么敢在陈英面前摆架子。
陈英笑呵呵道:“我们跟你们有代沟,就不跟你们一起了,我单独请他们。”
余庆诧异道:“何为代沟?”
陈英道;“哎呀,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府尊大人,韩同知,我还要去收拾行装,就先告辞了。”
“晚上可千万别忘了来我家吃酒,在杏花巷左手边第三间。”
毕竟谁都可以不去。
衙门里最大的两个官可不行。
毕竟他们随的喜钱,肯定是最多的!
“这小子……”余庆笑骂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