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淮安在元旦之前打听清楚了徐汝浅在国内举办的这个宴会的意思。
徐汝浅将定居国外,所以,她在离开之前,整合自己跟周氏的人脉,准备为下一阶段在国外的工作做铺垫。
“你可以不去?”姜淮安跟周以律回了酒店,她洗了澡后,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问周以律。
如果徐汝浅要整合的还有周氏的人脉的话,像是周以律这样已经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大少爷怎么可能不去宴会?
周以律“嗯”了声,“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那天她邀请薛亚玲来家里后,我就已经跟她撕破了脸,就算是我不去,她也不可能那我有办法。再说了……”周以律冷笑一声,“她根本就不知道我回国,其实一开始估计也没想要我去。”
姜淮安手里的毛巾已经被周以律伸手抽走,周以律直接提着她的胳膊,将她拉到了自己跟前,然后替她擦着像是海藻一样的长发。
“她可能巴不得我不去。”周以律说。
姜淮安明白过来,徐汝浅回国也没有告诉周以律,她也不知道周以律回国,这样子看起来的确这一次宴会是没有想要周以律参加的意思。
“那她想做什么?”如果周以律出现在宴会上,徐汝浅用起周家的人脉只会更顺手。
“说不定,她这不是为自己考虑。”周以律冷笑一声。
姜淮安还想多问两句,但是这时候周以律已经低头,像是迫不及待一样,张嘴就含住了她的耳垂。
“今天晚上你怎么老问不相干的人?”周以律像是泄愤一样咬了一口姜淮安的耳朵,他有些郁闷,他跟姜淮安都已经这么长时间没有见面,谁知道都到了这种时候,姜淮安还不是满心满眼里只有自己。
姜淮安在这种时候哪里还能是周以律的对手?何况她刚才从浴室里出来后,浑身上下也就只有一件浴袍,周以律很快就将她整个人都从浴袍里剥了出来,彻底放在了床上。
紧接下来的时间,姜淮安只顾得死死地抓住了跟前人的肩头,像是攀附上了一条浮木,不敢丢下半分,唯恐一松手,就先落在深海之中,被浪花劈头盖脸地淋下,不见日光。
周以律已经有快两个月不曾见姜淮安,在姜淮安的意识都快要溃散之前,他又撕开了塑料袋。
姜淮安此刻已经快要神志不清,但在听见耳边传来的这道声音时,那双带着水光红肿的眼睛,几乎一下就睁开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跟前的人。
“不行……”姜淮安声音变得嘶哑,一开口就让人知道没了什么力气。她伸手抵在周以律的肩头,那样子看起来就是想要将人推开。
可是周以律的动作比她快很多,“最后一次。”
姜淮安哪里还有拒绝的机会?等到结束的时候,她人已经累晕在了周以律的怀里。至于之后的事,她完全不知道了。
第二天醒来时,外头已经天光大亮。
姜淮安睁开眼时,脑袋还有些迷糊,但她刚一动,就感觉到有人在自己的背上拍了拍,像是在哄小孩睡觉一样。
姜淮安抬头,便看到周以律抱着超极本,他眼睛一直看着屏幕上的资料,另一只手,则是放在她的后背上,只要她微微一动,周以律那只手就像是拍小孩一样,拍着她的后背,哄她继续睡。
姜淮安先是一愣,随后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