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白蛇一顿，想起了什么：“之前你叫我异界的小蛇？这么说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降临者？”女子的眼中出现波澜。
“看来你知道的很多嘛，能说说吗？”白芷问道，他从来没打算掩饰身份。
因为显露信息，可以引来更多的情报，当然也可能出现大麻烦，不过他自有应对一切的信心。
“异界穿梭过来的存在，在这个世界虽然少见，但不是没有，我活了这么久，也有所耳闻。”
女子也没有拒绝，轻声解释道。
“只是，唯有强大的存在才能被称之为降临者，比如你。”
“又比如，那位原初的王座……”
说到这，祂语焉不详，似乎不敢详细提及，连名字都不曾述说。
白芷也不在意，通过庄周学宫学来的拷问方法，以各种角度，让女子以隐喻的方式说出更多的情报。
这个世界最初是龙的世界，生活着各种各样的龙类。
后来有强大的存在自天外降临，打败了龙的统治者，建立了新的秩序。
同时这大地上也出现了最初的人族，还有各种于自然的力量之中诞生的天生生灵。
这些存在强的强得离谱，拥有高于人的智慧，弱的弱得可怜，灵智低下，连野兽都不如。
“所以像你这样强的天生生灵就是魔神？”
听到白芷的疑惑，自称为玉梦的女子摇摇头：“不完全是。”
“强大的生灵确实可以成为魔神，但成为魔神的存在并不一定强大。”
白芷是庄周学宫的高材生，一听就知道关键所在：“成为魔神需要某种类似位格的东西吗？”
他想到了香火成神道铸就的香火神位，以前大明时代，那些土地城隍之类的神。
这些存在大部分是有功绩的人死后册封的，本身并不强大，甚至敌不过修行十年的修行者。
但他们神位加身，位格就与凡人不同，再弱小那也是神。
在白芷的理解里，这里的魔神估计也是类似的存在，只是那种位格不是香火，而是别的东西。
“差不多，只有接受那位的碎片的生灵，才能称之为魔神。”玉梦肯定了白芷的猜测。
“当初那位建立了新秩序之后，天外又来了未知的存在，他们打了起来，至于结果……应当是原来那位赢了吧。”
玉梦对此也不太肯定，接着道：
“只不过原有的秩序也不复存在，这地上的人再不能得到天上的回应。”
“那位的力量洒落大地，许多像我这样得到部分权柄的魔神出现了。”
白芷听到这，不由感叹：“你们的心还真大啊，敢接受这不属于自己的外来力量。”
他看着玉梦，语气非常肯定道：“天上不会掉馅饼，这权柄恐怕有代价吧。”
而白蛇忽然插嘴道：“谁说天上不会掉馅饼的，那大战之前……”
“嗯！”
见到玉梦的死亡凝视投来，白蛇吐了吐信子，立马闭嘴，把脑袋躲在白芷身后。
“确实有代价……或者说是责任！”
玉梦转身看向那因为祂的原因，造成的满目疮痍的大地，悲悯的脸上出现痛苦之色。
“你听说过，魔神爱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