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烈接了李秀宁的命令后,拿起一根青冈木制作的刑杖就要开始行刑。
韩世谔见韩烈要来真的,瞪着韩烈大骂:“老刁奴,你敢欺主?!”
韩烈闻言,手中的刑杖不由得停了下来。
这时李秀宁大喝:“韩世叔,韩烈乃新义公韩擒虎亲卫队长,追随新义公多年!他今日打你乃是替新义公管教于你,并非恶奴欺主!”
韩烈闻言不再犹豫,一杖重重的打在了韩世谔屁股上。
“嗷!”韩世谔惨叫一声,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仰天大叫:“爹,你的在天之灵快看啊,韩烈恶奴欺主啦!”
韩烈冷冷的道:“大公子,老奴从十四岁从军起就一直为大将军帐下亲卫,追随大将军四十余年。论起与大将军的亲厚,不比你这个嗣子差多少。
当初老奴碍于礼法没有对你过多管教,致使你犯下险些让韩家灭门的谋逆大罪!
你犯下谋逆重罪仍不知悔改,今日又做出奸淫同袍妻女的兽行。
如今我就替大将军好好的管教管教你,以免你再次辱没大将军的名声!”
说完大喝一声:“来人,将大公子给老夫按住!”
四个须发皆白的老山贼上前,将韩世谔按翻在地。
韩烈手中的刑杖重重挥下!
这一杖直把韩世谔打得皮开肉绽,惨叫出声。也不骂人了,开始不断告饶:“烈叔,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韩烈一言不发,继续挥杖。
韩世谔又看向韩光:“逆子,还不让这恶奴停手。”
不等韩光开口,李秀宁抢先说道:“韩烈是在替新义公管教你,韩光无权干涉。”
韩世谔咬牙切齿的骂道:“牝鸡司晨!韩光,你这窝囊废!想将山寨的大权交给一个女人吗?”
韩光面无表情的道:“以后家事交由秀宁做主。”
韩世谔见状,又开始胡叫:“大家看啊,儿媳妇打老公公啦!”
李秀宁铁青着脸道:“再加五杖!”
“谨遵少主母之命。”韩烈答道。
接着手下用力,一杖将韩世谔打得活活昏死过去。
待行刑完毕,李秀宁道:“按寨规,将韩世谔囚禁十年!任何人不得将他放出,以免他出来为非作歹。”
“遵主母令!”韩烈应诺一声,和四个老山贼将昏迷不醒的韩世谔拖去牢房。
赵铁鹰拉着赵小柔同时向李秀宁跪下道:“多谢主母为我兄妹二人主持公道。”
周围看热闹的山贼也同时躬身:“主母铁面无私,我等拜服。”
李秀宁摆手制止:“刚才不过是事急从权,我与你们大当家的还未成亲,当不起主母的称呼。”
“主母休要过谦,天下女子之中只有您才配得上大当家的,我们也只认你这个主母。”
见山贼们围在李秀宁身边献殷勤,韩光大吼一声:“还聚在这里干什么,想偷懒啊!不用干活不用吃饭啊!”
见大当家的发威,山贼们一哄而散,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
此事之后,李秀宁在山寨中威望大增。
韩光看向李秀宁的目光中也多了许多敬重。
李二看向李秀宁的眼中满是得意:不愧是我李世民的三姐,我只需稍微出手,她便知怎样配合。
见老二脚底抹油想跟着人群溜走,韩光上前一把揪住,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平时不是很能耐吗?不是以家中顶梁柱自居吗?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缩头。今天要不是你嫂子站出来,我都不知道要被你搞得多被动。”
老二耷拉着脑袋小声嘀咕:“你不也缩头了吗。”
“你还敢顶嘴!”韩光大怒,接着又是一顿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