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楚天笑看怀中女人:“可儿,今晚要麻烦你了。”
可儿仰起头,温柔的说:“什么事?”
楚天伸出右手,在她的脸上轻轻划着圈圈,意味深长的说:“很简单,咱们再来个反包围,你率领五百帅军兄弟,等光子他们出发半小时之后,悄悄的跟上去,建立第五道包围圈,歼灭欲图包围的唐门帮众。”
可儿点点头,跃身而起回应:“好的!”
楚天望着自家的女人,关怀的说:“小心点。”
可儿离去之后,楚天挥手把张东平叫来,语气平静的说:“东平,今晚注定兵荒马乱,率领五十精锐兄弟跟我前去唐门分堂捞几把,看看有什么大鱼捞没有,说不定今晚就能端掉唐门分堂,为杜堂主报仇雪恨。”
张东平先是欣喜若狂,但随即迟疑道:“少帅,虽然我们都很想为死去的兄弟报仇雪恨,但是就带着五十兄弟去唐门分堂袭击,无疑于羊入虎口啊,再说,你身为统帅,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去冒险啊。”
楚天不置可否的笑笑,站起来拍手道:“我楚天能够拥有今天,都是兄弟们用命换来的,所以同生共死向来都是我的荣幸,何况,我们并不是去送死,而是去袭击,东平,你放心,我做事情自有分寸,去安排吧。”
楚天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张东平知道劝说也没用,于是领命出去安排,同时心里暗下决心,如果遇见什么风险,哪怕五十名兄弟全部死掉,也不能让少帅受到损害,这些日子的相处,他已经被楚天所感动。
唐门分堂,方俊盯着墙壁的地图,嘴角露着诡异的微笑,拿起红色的笔在地图上圈了个小圈,并写上帅军两个字,随即又加上个略大的红圈,写上叶家两个字,还意犹未尽的又画了个大圈,依旧是帅军两个字。
审视几眼之后,才画了个大圆圈,标上‘唐门’。
唐天傲盯着几个红圈,淡淡的说:“拿叶家的两百人做诱饵,会不会浪费了点?或者告诉他们要小心点。”
方俊微微轻笑,意味深长的说:“不牺牲哪来成功?只有叶家好手不知情,混乱才会显得真实,帅军攻击起来才会肆无忌惮,等他们拼杀殆尽之际,唐门帮众汹涌压上,伏击的帅军精锐必定全军覆没。”
唐天傲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夜色浓厚,宛如泼墨。
在半清空的街道上,两百叶家好手的十几部面包车悄然而来,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踪迹被帅军所知,都以为这次斩首行动必定成功,车到半路就戛然而止,前面的几部面包车全部停了下来,还稍微偏移了方向。
为首者从上车跳下来,低声喝道:“怎么回事?”
几个人检视轮胎之后,苦笑着说:“轮胎爆掉了。”
听到丧气的回话声,为首者心浮气躁,奶奶的,收了叶家的钱到现在还没搞定郑州帅军,如果不是叶家吩咐要完全听从唐门安排,他早就率领两百亡命之徒干掉楚天,现在有机会偷袭帅军,车子却又半路抛锚。
于是,为首者叉着腰来回走动,嘴里咒骂起来:“真晦气,想要杀个血流成河却出师不利!”话没说完,他脑中灵光急闪,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止不住的吸气自语:“奶奶的,咱们不会是遭了人家的道吧?”
话音刚刚落下,突然有人大喊道:“地面有铁钉!"
正在前方走的为首者听到叫喊,扭头走到车队前方,低头审视,可不是嘛,路面摆放了排铁钉,铁钉不大,有三个尖,呈三棱形,半个手指头长,这种东西放在地面,就是搞破坏的,车胎压在上面,不暴胎才怪呢!
为首者随便拣起几颗打量两眼,气呼呼地说道:“谁他妈把这东西放在在路上,真是缺了大德!”
突然,路旁的房屋中有人大喝:“是你家爷爷我放的!”
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如同睛空炸雷,把两百名叶家好手皆吓的半死,条件反射的扭头看去,只听房屋门哗啦啦打开,接着,蜂拥而出无数名手持钢刀的黑衣人,带头的正是身材魁梧的伍行,他的手里握着开山刀。
开山刀,在灯光下闪出幽幽的森光
“什么人?”为首者出于本能的大声问道
“老子伍行!今晚要你人头落地。”冲上来的伍行提刀断喝,别看他身材魁梧,但身手却异常敏捷灵巧,连续几个起跳就到了为首者面前,二话没说,抡起开山刀当头劈了下去,携带着深仇大恨和立功之意。
由于天色昏暗,刚才距离又较远,直到伍行杀到眼前,叶家领队才反应过来,提刀跟伍行硬碰硬,当当两声响起,两人都相互退出几步,但伍行又扑了上来,叶家领队知他力大,不敢迎其锋芒,只得抽身后退闪躲。
没等他站稳,伍行后续的一记横切又到了,叶家领队无奈,只能再退,这次他慢了半步,胸前的衣服被伍行的刀划出一条两尺多长的口子叶家领队直吓得心底发凉,脚底生寒,连续倒退出五六步,方稳住身形。
他大声喝道:“是敌人!大家抄家伙!”
其实不用他说,叶家好手已纷纷拿起砍刀,跟伍行率领的地方帮众厮杀起来。
叶家领队想指挥下面人进行战斗,可伍行根本不给他机会,开山刀在他掌中,上下分舞,一刀快似一刀,皆奔叶家领队的周身要害而来。
叶家领队着实有点憋屈,原本要去袭击别人,现在却被人包了饺子,环看四周的敌人不下五百人,这让他憋屈之余,还感觉到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