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南海帮丢尽了脸面,在道上更是成为笑话,无奈现在的唐门如日中天,所以个个咬牙切齿却不敢妄动。
听完之后,聂无名点点头,抽出陈楠的资料冷笑。
陈楠是在庆功宴会上看见芝芝的,当时他就走不动路了,觉得从来没有见过长得这么俊的妮子,脸粉润的跟四月的桃花似的,娇嫩的可以捏出水来,还有那细腰,赛过风中最柔软的柳枝,那秋水似的眼睛,水汪汪的更是勾人。
所以他就借着酒兴把芝芝拖回自己的堂口,在威迫利诱之中就把南海帮的大嫂征服了,这个上床如荡妇,下床如贵妇的女人还真让他销魂到骨子里面,所以连续十几个晚上都是搂着她度过春宵的。
今晚,他依旧搂着的是芝芝雪白温润的身躯入梦,虽然长夜迷醉,但亡命分子特有的警醒却并没有丢失,所以在门被踢开的瞬间,他已经着从床上跳了起来,手中还拿着从枕头下面抽出来的东瀛短刀。
黑暗中,不可压抑的寒流从敞开的门扉侵袭进来,让裸露的肌肤泛起鸡皮疙瘩,借着隐隐约约的光亮,可以看见是三米之外站着个死气沉沉的黑衣人,陈楠便放了大半的心,嘴角甚至挑起嘲讽的笑意。
八名亲信就住在旁边的厢房呢,有动静转眼就能赶过来。
但陈楠很快就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对方很从容淡定的扑上来,有着一股无坚不摧的气势,陈楠大喝着刺出几刀,都还不知怎么回事,对方身体侧转,随着两声脆响,他手腕和关节剧痛,刀子已经到了对方的手中。
陈楠惊骇欲绝,这是人还是鬼?!世上还有这样的功夫?!
在瞬息之间,他的头顶传来冷寒无比的剧痛。
八名亲信他们穿着短裤,提着明晃晃的砍刀,喊叫着冲了进来,在门口处,他们下意识地站住了脚步,借着从窗户透射进来的清冷月光,他们清楚地看见,陈楠裸地倒在地上,样子惨不忍睹。
在光滑如镜的头颅正中,插着他那柄连睡觉都不肯离身的东瀛短刀,此刻,只有短刀的刀柄还露在外面,刀身从上而下穿破口腔,支撑着陈楠长大的嘴巴,鲜血从下巴缓缓流淌,透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
床上,全身裸露,完全忘记遮掩的芝芝,正发出刺耳的尖叫,墙壁,洁白的墙壁清晰的有几个血染大字:勾引大嫂者,死!
从听到房门被人踢开的声响,到他们提着武器从厢房赶了过来,也不过是两分钟的事情,但已看不见凶手的影子,众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见了惊恐,一股极地之冰的寒意,从天灵盖延伸到脚底板。
恐惧归恐惧,事情却还是要做的!
在陈楠死去的半个小时之后,他的几名亲信商议后,就带着数百唐门弟子直接扑向南海帮总堂,至于究竟是不是南海帮刺杀已经无所谓了,重要的是把怒火发泄出去,当然,也有借机消灭潜在对手霸占地盘之意。
在他们的意识之中,唐门兄弟都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主,要收拾南海帮两百乌合之众自然是手到擒来,谁知道南海帮在唐门杀来之前被人示警了,干净明亮的玻璃被砸了个大洞,然后就有人喊出唐门来袭。
现任帮主听到唐门要来歼灭自己的消息,先是半信半疑,随即得到外围兄弟的证实,男人的血性被激发出来了,奶奶的,唐门也欺人太甚了,不仅抢了前任大哥的女人,还要来围杀我们,真是毫无天理。
毫无天理自然要反抗。
于是南海帮主派出百余名兄弟去散开埋伏,自己领着百余名精锐等在大门口,没有半个小时,几十部面包车蜂拥而来,唐门弟子虽然惊诧南海帮有准备,但气贯长虹的他们也懒得多想,下车就直接冲向南海帮。
血流成河!
唐门兵多将广,还挟带着哀兵必胜的高涨士气;南海帮虽然是小帮派,但事先有了部署,何况被唐门霸占大嫂的恶气始终压在心底,拼杀起来也个个奋勇当先,所以两帮间不停歇的厮杀到天明,直到警察忍不住来制止才回去休整。
随着双方冲突的加剧,连横和纵,其他帮派社团也坐不住了,纷纷跳出,加入战斗。有的帮助南海帮,有的帮助唐门,还有的帮派社团,利用这个机会,来了解自身恩怨。战斗不但没有停止,反倒有扩大化的趋势,死亡人数急剧增多。
宁波,晚上八点。
唐门宁波分堂张新春微微轻笑,捏着‘鳄鱼帮’的邀请函得意的说:“走,去鳄鱼帮的场子看看,听说老龟又请了不少好货色,咱们过去帮他把把关,何况这是他亲自下帖子邀请我们,总要给几分面子。”
老龟是鳄鱼帮的老大。
身边的两位亲信笑了起来,随即左边的亲信开口:“大哥,想不到老龟上次被你扇了两巴掌,还肯低声下气的来邀请你,算这个老家伙识趣,否则拿下上海的帅军之后,咱们就把鳄鱼帮杀个落花流水。”
张新春微微叹息,有些失落说:“上次没有糟蹋到老龟的干女儿,真是可惜了,想起那水灵灵的小萝莉,心里就升起欲火啊,想不到老家伙被我扇两巴掌之后还不肯让步,就实在太不识趣了,这次,咱们就来个霸王硬上弓。”
十几部轿车很快驶出唐门分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