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开始演武,围着一个圆开始转,手不停的变换招式。然后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四周带着呼呼的风声,潇逸看着他这个拳法,心想,不会是镇八方紫面昆仑侠童林童海川吧?这怎么像评书里转大树的功夫。
大牛练了一会停下,“去把沈随尘和杨大叔叫来。”“是,主子”
沈随尘和杨天义到了潇逸这里。“老沈你去和这个大个子切磋一下。”“是公子。”
杨天义,看着这个大块头问潇逸:“从哪儿找来的?”潇逸朝着魏忠贤努努嘴,意思是魏大总管弄来的。
看了眼老魏,就看向场中。
这两人站定,沈随尘心想,公子这是从哪里淘换来的?这个子,这块头。
俩人抱了下拳,这就开始了,潇逸开始不去比,是感觉这个拳法有点门道,万一,呵呵,咱丢不起那人。还是老沈同志做小白鼠吧!
就看两人你来我往,打在了一起,大牛开始绕他,手上开始盘他,沈随尘有点不适应,心想你不累吗?不带停的,就是绕。
大牛出手永远是在沈随尘背后。沈随尘也不是白给的,每次都能躲开。大牛拳法还是没练到家,被沈随尘在一百多回合一掌打出圈外。
停了下来,沈随尘揉揉手,这块头,打的手疼。
大牛跟没事一样就退了五六步。潇逸问杨天义:“如何?”“好武艺。”
“俺拳法不行,俺主要练的是斧子,俺要有兵器你不是俺的对手。”
“吆喝!要是有兵器,你早就趴下了。”沈随尘说完,就走了回来。
大牛撇撇嘴,“俺不和你争论,你给俺找来斧子试试。”
潇逸说:“好今天就给找来。下午你们试试兵器。”潇逸让沈,杨二人回去了。
他把小顺子和大牛叫到屋里,让小顺子说说是怎么从关外回来的还有大牛的事。估计大牛也说不清楚。
小顺子说道:“回主子,我们这些人到了关外,第一天就被满人买走了,走了有十几天的路,到了他们的满族王庭。
“然后我们就被分给他们的各个王爷,贝勒,有几个去了王帐。
“我被分到了一个贝勒那里,他是皇室成员名叫,爱新觉罗·犬鸣这个人生性残暴,一点不顺心就打人,折磨人,有一个和我一起的就被扒光了吊在外面。
“三天三夜活活给冻死了,尸体扔到了草原上喂了狼,我平时非常小心,前几个月还好,后面就无缘无故的被打一顿。
“就只能忍着,半年后,我遇见了大牛,他那时候半死得人了。
“他是被人骗下了迷药,被人贩子给卖的,饿了他十天,还剩一口气的时候开始给他饭吃,不让吃多,就这么吊着命,卖给了满人。
“我们俩都在这个贝勒那里,大牛身上有铁链拴着,有时候干活,有时候参加塞人,就是被当马骑着跟别的贵族塞人赌钱。
“我学会了满语,那个贝勒就让我给大牛翻译指令,塞人的时候让我跟着,心里想这样早晚会死在这里。
“就在想怎么逃出去,草原太大,也不知道路,就只能找地形图了。
“于是就开始寻找,在那个贝勒那里找到一些,平时赛人,要去草原的各个地方,就把路线都记录下来。
“有时候会讨好一些那里的老牧人,就像平常聊天一样,问问天气,周围哪里有好牧场,走哪里去近之类的。
“就这样这几年大概摸清了一些能逃走不容易被发现的路线。
“就偷了很多肉干攒起来,和大牛说了逃走的事,在一天夜里那个贝勒过草原的节日喝多了。
“就把大牛的铁链打开,让大牛吃饱喝足,我们两个偷了马,就按照路线往边关跑去。
“十五天,躲躲藏藏的就逃到了边关城门,官兵把我们两个带走问话,我们说是从满人那里逃回来的。
“他们就说我们可能是奸细,就被带到了辽东都府衙门关了起来。
过了两天,又来问话。这次问的很仔细,我们都说了,知道了我是以前义忠千岁府的太监被卖到关外的,把我俩的事报了上去。
“关了有一个多月,把我们提了出去,和犯官家属,还有一些罪犯的家人发往京城。
“到了京城,又关了十几天,就和那些犯事的家眷一起送人市发卖了。主子,就这些了。”
潇逸听完,眼神无比锐利,有阵阵寒芒射出,“草原的路线你对别人说过吗?”
“回主子,回来问话没问我们这些,都是问我们的身世。被卖到了哪里,你怎么逃回来的没有问,因为有好多逃回来的,有的死了,命好的也能到关内。”
“以后好好跟着魏总管,你们逃出来的路线谁也不要说,现在能把路线画出来吗?”
“能画出来,这是唯一救命的东西,奴才这辈子也忘不了。”
“现在就画,把林安叫来,”
林安过来后,潇逸让他带着大牛去外面买斧子。
然后潇逸和小顺子开始绘图,小顺子画一张讲解一张,潇逸就开始根据前世部队军事侦察专用的绘图方式,把小顺子画出和讲解的给绘制了出来。
用了两个半小时,画了三十张图。“记住这件事谁都不能说,”小顺子跪下,“主子放心,您和魏总管是奴才和大牛的恩人,奴才就是死也不会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