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志航大声说：“上校是要告诉我们，空战的取胜，不仅令靠飞机的数量、飞行员的技术，还要靠大脑，靠战术！”
岳锋点点头：“说得对。我之所以要大家记住胜利的感觉，就是让大家记住胜利的原因。我还要让大家记住，战术不是一成不变的，要善变，随机应变。”
一位苏国飞行员高声道：“上校同志说得对，我们一定要记在心中，战术才是最重要的。不过，上校同志，奖金什么时候发啊。”
众人哈哈大笑。
岳锋看了看对方，笑道：“你叫伊万·伊万诺维奇·伊万诺夫，对吧。”
伊万惊喜地说：“上校同志，你认识我？”
岳锋笑了：“这次空战，你打下两架零式，对吗？”
伊万高声道：“不错，两架，八百块大洋。”
岳锋哈哈大笑：“好，今天就是要论功行赏。第一，凡是出战的，不管能不能打下日机，都奖赏二百块大洋。第二，打下一架另外再奖赏四百块大洋。第三，现在就奖赏。”
众人欢呼起来，互相拥抱在一起。
司马倩高声道：“静一静，静一静。现在开始发奖，都是支票。如果是大洋，有的人口袋太少了，装不下。”
众人又是哈哈大笑，欢喜无限。
开始发奖，司马倩唱名，周至柔等空军高官颁布。
整整半个小时，才把奖发完。
但缺少一个人，那就是苑金函。
正当司马倩宣布要结束颁奖。
苑金函匆匆跑进来，大声说：“慢，慢，还有我，还有我！”
高志航诧异：“运气龙，你不是在医院吗，怎么跑来了？”
苑金函大声说：“我呆不住，这次颁奖大会，是我国空军史上罕见的一次，我怎么能缺席？再说了，我打下两架日机，加上‘出战奖’，一共一千块大洋，能不来领吗？”
众人哈哈大笑。
柳哲生开玩笑说：“运气龙，你是打下两架，但你也被鬼子打下来，报销了一架。二减一，你只能领六百块大洋。”
苑金函不服：“话不能那么说，计算功绩时，只算击落的，不算被击落的。”
司马倩高声道：“苑金函，战绩，两架日机，奖金一共一千块大洋，请上来领奖！”
众人热烈鼓掌，欢呼着。
苑金函欢喜地跑上来，给岳锋、司马倩、高志航、周至柔一一敬礼：“多谢长官，我下次一定多打日机，同时争取不被打下来。”
众人哈哈大笑。
周至柔奇怪地问：“你的技术没得说，但为什么每次空战，你都被打下来，而且都奇怪般生还？”
苑金函看了看岳锋：“报告司令员，我的外号‘运气龙’是护国上校起的。”
周至柔恍然大悟：“你是说，‘鬼王’保佑你？可是，如果他保佑你，你就不会被击落呀。”
苑金函嘿嘿笑：“天机不可泄密！”
司马倩高声道：“颁奖结束，最后由上校讲话。”
岳锋朗声道：“雄鹰们，我最后的讲话是：开饭喽，尽情地吃，尽情地喝吧。不过，按照惯例，狂欢之前先喝一碗‘雄肝汤’。”
他端起一碗汤，高声道：“胜利之汤，干杯！”
数百人端起汤碗，高呼：“胜利之汤，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