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出去的轰炸机实在是太多，居然要数十架。
区区牛首山一个指挥所，配得上这第多轰炸机轮番轰炸吗？
只需要三十五分钟，就飞到牛首山，肆意轰炸。
飞行十几分钟后，通讯器中传来一名飞行员的声音：“咦，少佐阁下，后面有飞机。”
山中有路一惊，急忙回头一看。
只见十五架九七式战机飞了过来。
他一看编号，顿时破口大骂：“八嘎，这是顾山机场的战机，怎么飞到这个方向？”
这时，另一名飞行员惊叫：“少佐阁下，前面有五架华夏战机，全是p36。”
山中有路向前一看，果然是五架p36。
他大声道：“八嘎，不用怕。他们只有五架，我们，加上顾山机场的那些家伙，一共有三十二架九七，十六架轰炸机，还怕它？”
一名飞行员兴奋地说：“看，五架p36逃跑了。嘿嘿，懦夫，自知不敌了吧。少佐阁下，追不追？”
山中有路镇定地说：“我们的任务是牛首山指挥所，其他的事情不管。”
他回头看了看，只见“顾山”的十五架九七式仍然跟着，越跟越近。
不知为什么，他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于是，他调了一处通讯器，大声道：“喂，顾山的糊涂蛋，你们飞错路了。”
踉着飞的，自然是苑金函等十五人。
苑金函是懂得日语的，当即道：“八嘎，是你们飞错了。”
山中有路火了，喝道：“八格牙撸，你们飞错了十五度，明白吗？白痴，糊涂蛋。不过，错有错着，多了你们，p36不敢放肆。听着，跟着我飞向牛首山吧。”
苑金函哈哈大笑：“算你们运气，若不是有我们，p36就向你们开火了。”
山中有路冷笑：“是你们运气吧。咦，不对，你们的轰炸机呢？按道理，你们有十架轰炸机吧。”
苑金函笑道：“不错，是有，就在后面。”
山中有路糊涂了：“八嘎，是你们糊涂，还是我听错了。按规定，轰炸机必须在战斗机前面呀。”
苑金函大声道：“这一次，我们故意反过来，让华夏战机迷惑不解，不敢轻易进攻。”
山中有路越想越不对劲，按照空战要求，轰炸机必须在战斗机前面，这是死规定。
就在这时，通讯器中传来猛烈的枪声。
八嘎！
哪里打枪？
这明明是九七式战机机关枪的声音啊！
突然，通讯器传来惊叫的叫声，而且是十几声。
“八嘎，我中弹了！”
“发动机，我的发动机起火了！”
“后面有敌机进攻！”
“啊，我的飞机坠落下……”
山中有路大惊，急速向上拉升，拼命拉长。
好险，两道子弹从机身下掠过！
山中有路拼命拉升，同时回头看。
这一看，将他惊得脸无人色。
他的十五架战机，像下饺子一样，纷纷向下坠落。
而顾山那些战机，正在不断开火！
“八嘎，八格牙撸，住手，住手，你们疯了吗，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