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雨灵在意识空间内传音。
凌兮拦住了冰璃的去路。
“等一下。”
“你还想怎么样啊，凌兮？”
“你不觉得事情很诡异吗？”
凌兮看了一眼四周的众人，也明白了凌兮的意思。
挥挥手，遣散了那些围观群众和官员。
“说吧，又怀疑我什么。”
“……”
就在凌兮和冰璃争议刚刚所发生的事件时。
一股更强烈的威压席卷而来。
晴空之上突然出现一只被黑雾所笼罩的巨型双目，悬浮在空中，注视着他们。
“喂…凌兮，你看上面。”
冰璃刚刚只是一瞥，就已觉得心惊胆战。
从未见过如此景象，这眼中透露出无尽的恐怖和威严，使之不敢对视。
“这…”
凌兮刚刚并未注意到上空，听后也抬头看去。
不禁被这气息所震慑。
冰璃背过身去，小声说道。
“它在看着我们，也许，只是在看你…”
“……”
凌兮通过意识空间呼唤莫雨灵。
“这啥情况啊，雨灵姐。”
莫雨灵则是犹豫开口。
“刚刚幻术应该是他所致，但这目光，总感觉在哪里见过。”
“雨灵姐，我想起来了。
这股气息，就是我和宫晴雪追击常云冥之时，在山洞里见到的那黑袍人的气息别无二致。
难道是他？”
“你能确定吗？”
“应该…能吧…但看那黑雾，难道和前几次的不一样吗？
他们这个组织，每次出场都喜欢放点黑烟…”
“………你就是用这个来辨别的？”
“倒也不是…哈哈。”
“……”
莫雨灵一阵无语，不过这凌兮说的也不无道理。
主动借用凌兮的身体放出神识探查。
此刻，这悬浮于空中的双目被冰雪宫的防御阻拦在外围，暂时无法进入。
莫雨灵神识穿过防御领域，缓缓接近那双目，却正巧触碰到那双目被隔绝在外的气息。
“ 果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