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岂非堪比华佗?感慨过后,龙建国放任分身沉浸学习于系统空间,他悠然离开返回四合院,哼着小曲,口叼烟斗。
由于去买书耽搁了一些时间,阎埠贵比龙建国更早就回到了院落。
龙建国踏入院子时发现易中海正握着阎埠贵的手说着什么:“老阎啊,柱子这个小伙子平时还是不错的吧,只是那次冲动了些。 &34;“你是咱们院子的大叔,何必和晚辈过不去呢?”
易中海苦口婆心地说着,“算了吧,放过这孩子,别再去逼问了……”
嗯,易中海的消息也太灵通,柱子刚被安保带走不久,这消息他居然都知道了,并立刻跑到阎埠贵这里恳求饶恕。
也不足为奇,毕竟傻柱是易中海选定的晚年依靠对象,他日后退休,老来颐养天年全仰仗于傻柱呢。
傻柱若遭受伤害,易中海日后的晚年生活也将充满坎坷。
&34;非也,大爷,平日里傻柱的表现就并不怎么地道,对他这种三叔,向来不放在眼里。 &34;那人不满道,还补充说道,眼看傻柱将满三十,并非如幼童般懵懂无知。
&34;依我看此事应当公正处置,保卫科按照规定来,甚至加重处罚,让他得到点教训才好!
&34;阎埠贵气愤难平,如同机关枪一般向易中海连续抱怨。
之前心爱的自行车被窃走,令阎埠贵痛彻心扉,这心情比失子还令人难受。
抓住傻柱后,他非但不认错,反而言语嚣张,使得阎埠贵愤怒更深,他决定要严厉教训他一顿。
&34;其实也没啥损失,傻柱还帮您补好了轮胎,反而是他帮上了忙,你算是小赚一笔。 &34;易中海仍旧试图调解。
&34;我才不领情!
我还要感激他偷了我的东西吗?&34;阎埠贵愤然道,对易中海的诡辩难以接受。
接着,他看向龙建国:&34;老头子,你愿意赔钱吗?我现在就要求道歉……&34;“你怎么早不说话呢,这样做才像样!
谈到钱,我觉得&34;易中海还未说清楚,就被龙建国打断了思绪,只见他摇头离开,径直走向自己的院落。
两人全神贯注在讨价还价中,忽略了刚刚回家的龙建国。
这次龙建国决定好好从易中海手中敲些好处,让这位“大佬”
有所付出。
傻柱那边,则暂且不再动他。
虽厌恶那些阿谀奉承的人,但他认为将傻柱留在这里,在一群家伙榨取资源时充当牺牲品,这才是对这种行为的最深刻惩戒。
若易中海未能给出让他满意的赔偿方案,令他不愿放过傻柱,龙建国也无主动帮忙解救之愿。
对于这整个事态,他已经心满意足,傻柱受到了应有的惩处,且已拆散了他的美梦。
“高哥,你回来啦?”
秦京茹一边晾衣服一边喊道,她的性情已经因近期与龙建国的互动,变得微妙起来。
她的眼睛里透着几分挑逗的神采,看向龙建国的时候尤为明显。
龙建国若在现场的话恐怕已迷失。
但此时的龙建国无暇去理会秦京茹的目光挑逗,只简短应一声就急急走了回去。
新学习的身体已经迫不及待要吸收新的知识了。
看着龙建国离去,秦京茹心中暗想,他对自己的殷情忽然转变,怎能如此冷漠!
不能拖太长时间,须得抓紧时间确定他的“夫人”
地位。
这样有财有权的男人,绝不许他人染指。
下了这般决心后,秦京茹开始专心晾衣服,而这时刚好有个约三十多岁的瘦削男子,长了个瘦长的脸形步入院子,打量秦京茹问道:“这家是什么新住户吗?”
一双眼睛明亮而好奇。
&34;你是哪家的?”
秦京茹警觉地看着对方问道。
&34;我是许大茂,秦姐你干嘛呢?”
这时,秦淮茹出现,对着那位一脸马脸的男人说。
这个人名叫许大茂,曾因市单位的文化宣传活动,被指派去乡下为村民们播放电影。
不幸的是,在一次完成播放后,因夜间道路不清,他在下山时不小心跌入了一个小山坡,只伤了腿骨折。
乡下的距离让他的腿伤显得更严重,行动不便,他只得暂留在那里休养。
在床上疗养了两三个月,他的妻子娄晓娥前来照顾他,因此龙建国在四合院里制造混乱的这段时间,没有许大茂和娄晓娥的身影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