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傻柱的话,阎埠贵愕然转向,不解地说:“我说傻柱,我刚才只是出神地想了想问题,顺口叹一口气而已,这也能把你吓到?”
仿佛是在为自己辩护一般。
“这下连叹气也不行了吗?”
一时之间,傻柱陷入哑口无言。
他知道这个老家伙选的时机还真是刁钻。
但是既然这样解释了,傻柱也不好再说什么,总不能要求别的人不随便叹气吧?“算了,大伯你在前面院子里的啊!
专程跑到我们这边干什么?”
他质问道。
“啧,这是我从路边找到的,前面的空地放不下,所以才放这赏心悦目。
我路过想看看这花长势如何罢了。 &34;阎埠贵说着,态度平易,与二大爷刘海中的刻薄脾气相比完全不同,换作他,肯定早就忍不住对傻柱一番教训。
“行吧,三大爷,你还是继续看着你的花儿吧!”
柱子笑了笑,没有心情和三大爷闲聊。
傻柱无奈地吐了口气,他实在没有心思跟三大爷扯那些琐碎的事情。
毕竟年轻如他,生活中的忧虑并不像三大爷那样深入。
“柱子啊,这么年轻的孩子,愁什么呢?”
三大爷饶有兴趣地问道,推了推他的眼镜。
傻柱回道:“三大爷您呢,又在为何而忧愁?”
他的个性就是如此,喜欢针锋相对,反驳任何事情。
“你不知道,最近粮食很紧张。
学校连配给的粮票都发不出来了,连我儿子每个月的食物补贴都没有了。
他们都吃得不多,但两个小子胃口大得吓人,我家不得不跑到去高价购买稻米…”
说着,三大爷又不禁叹了口气,这不仅仅是心疼物质损失,更是为了金钱的压力而烦恼。
原本市场的大米只值两三毛,可现在却翻倍甚至涨到将近五十文钱一升。
就算最便宜的高粱粉都涨了不少。
这一个月的开销怕是要比平时翻几倍。
别说肉了,三大爷已经有两个月没有尝过鲜了。
而这未知的粮食短缺会延续多久,更是让人头疼。
每一多卖出一些粮食,三大爷的钱袋子就得瘦上一分。
他一向吝啬,这对他来说无疑是比生死更加残酷的惩罚。
“哦……”
柱子应了一声,并未表现出多大的关注,他又重新坐回到自己的小板凳上。
虽然三大爷平日抱怨个不停,但他毕竟是位人民教师,有着稳定的薪水,加上一贯节约持家,肯定存有不少银两。
只是舍不得而已。
不管怎样,三大爷的日子还不至于饿死。
不过话说回来,以三大爷那爱计较的性格,说不定真的宁愿挨饿也不愿意多花一个铜板去买东西吃……这让柱子有些不敢去想象。
他摇头撇开了这个话题。
自己真正烦恼的是找一个心仪的人安定下来。
“三大爷,您问这作甚?我本就在食堂做事,吃得应该没问题呀!”
柱子解释道,对于三大爷的好奇心有些无可奈何。
看向傻柱家里挂在窗户边的几块腊肉,三大爷喉结上下滑动,发出吞咽的咕咚声。
他已经太久没有尝到肉的味道了。
“我说你也不懂!
三大爷,您就继续看看您的花朵儿吧!”
柱子摇头拒绝了解释。
和这老头讨论个人隐私总是一件尴尬的事,更不用提他单身这尴尬的问题。
“柱子,难道是你为找不到媳妇烦恼?是不是被秦京茹甩了?”
阎埠贵的眼珠一转,推测道,随即戴了戴眼镜。
柱子惊讶地看着阎埠贵。
这个五大爷不是红星钢铁厂的人啊,竟然如此消息灵通。
早上秦京茹刚把他给拒绝,下午他就得到情报了。
这时,阎埠贵开始了他的介绍:&34;在学校里,有个女老师,二十出头,虽然你年纪比她稍大,不过我认为你们倒还挺般配。
她的班主任是棒根,美丽又有爱心。 &34;傻柱顿时来了精神,他认真听着三大爷阎埠贵的话语,眼神闪亮地问着详细的情况。
第六十八节:阎埠贵的谦卑爱情叙述看着傻柱的兴趣被激发出来,阎埠贵立刻细致地描绘这位名叫冉秋叶的 :她二十二岁了,家中父母同样都是老师,来自书香家庭。
她是唯一的女儿,有着京都户籍……他一一述说着她的细节,希望吸引傻柱的注意。
听到冉秋叶老师的处境,傻柱的眼睛闪烁出愈发热烈的光芒。
看来秦姐的话确实有理啊,这个世界哪儿不是美丽的花草等待着发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