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想到了记忆里的那一天。
没有约定，也没有承诺，几乎所有契约者都不约而同的，对高高在上的恐怖空间发动攻击。
嘘，不能联合，不能说。
最好连念头都不要有，会被发现的。
弱小的几乎在开战的一瞬间就死了。
明明是无谓的死亡，却无人退却，只有疯子才会这么干。
可是，那个地方不都是疯子吗？
反正继续被奴役下去，也会死。
早死晚死都是死。
不如今天死好了。
这是一群疯子发疯了而已，他们混沌的脑子想不来太多的，不要要求太高。
…………
从漫长的记忆中抽回。
凌潇以无比的耐心，倾听兜帽男带来的消息，简而言之，恐怖空间那个死剩种找到了新的代言人死灰复燃了。
不仅如此，这垃圾还痛定思痛，觉得单打独斗是死路一条，联合了一些和它差不多的垃圾，组成了联盟。
“垃圾们一起凑成了垃圾堆。”
凌潇下了定义。
“呃，你这么说也没错。”兜帽男噎了一下，打了个比方:
“就像光明和黑暗，互相对立。”
“有感于虚空万界的和平来之不易，我们两家老大和一些秩序侧存在，也联合了起来阻击他们……”
“行了，你拍马屁不脸红吗？”
凌潇不客气的打断他:“他们不就是看那些垃圾们联盟后，不择手段之下占据的利益太多，急了。”
“扯什么遮羞布。”
“咳咳，人情世故嘛，理解一下。”
总而言之，就是主神这些人要干对面那些垃圾，邀请凌潇一起加入，干死他们！
兜帽男说完这些后，抬起头，语气复杂而微妙的望着遮天巨龙:
“我也会加入……当然，只是作为我家老大麾下的一员。”
而凌潇，显然是另一个层次。
被这样郑重邀请，意味着在主神这些人看来，她有资格和他们对话，能站在相对平等的位置上。
那位神秘的主神也是借此向凌潇转达某个讯息——祂承认凌潇的独立地位。
既不失面子，又避免了争端。
不愧是能在短短时间内，在虚空万界混得风生水起的存在。
“我同意了。”
这个回答没有出乎兜帽男的意外，点点头，准备再说几句话就走——
打工人，还要给背后老大回复呢。
“不过，还要商讨一下后面的分成。”
巨龙化成的少女，轻轻落到地面，微微一笑，金黄的龙瞳中充斥着漠然和冷酷，不紧不慢短短开口: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也没有白出力的人。”
“恐怖空间那垃圾是可恨。”
“但感情是感情，生意是生意，不能混为一谈。”
刹那间。
兜帽男就看到眼前的任务飞速出现，字形变化——
【任务:完成谈判，压低分成。】
草！
他再也忍不住爆粗口的冲动了，可算明白了，为啥明明可以让主神直接发信息给凌潇，偏偏要找个人去传达。
原本以为，是这样更郑重些。
谁承想，根本不是这个原因！
两个庞然大物起了争端，又不想自家下场闹得太大，谈崩，那怎么办呢？
简单，找个小虾米当中间人就行。
两方朝小虾米使劲，隔空过招。
又能达成目的，又不会伤了和气。
唯一受伤的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