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曲静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白景生特别的紧张。
曲静怡倒是想起来书中的情景,当时白景生可是亲眼看着夏洛洛伸出脚的。
白景生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想让自己留下一个好印象。
曲静怡心思单纯,当时并没有怀疑,现在看来是别有目的。
旁边站着的祝寒霖,特别不好意思的说:“这件事情确实是我做的不对,我当时应该提醒你,我已经回去说过夏洛洛了。”
没有等曲静怡说话,白景生却在一旁立刻开始说话:“以为说几句就能解决问题吗?夏洛洛应该负一点责任,小心我告到衙门去。”
曲静怡觉得,这件事情应该一追到底:“我要是一直不追究,你们都认为我这个人好欺负,那么今天这件事情我一定会追究到底,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祝寒霖觉得事情有些难办了:“那你究竟想怎么做?”
曲静怡当然是为自己的利益着想:“听说最近你们酒楼推出了一款新菜,我希望你把这个新菜的配方卖给我,以后你们酒楼不再做这道菜,相信一道菜换夏洛洛的安危,也是比较划算的。”
曲静怡就是抓住了这个命脉,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祝寒霖就好像被捏住了喉咙一样:“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那我就把秘方交给你,那是不是这件事情就了结了?”
曲静怡没有那么贪心:“我自然说话算话。”
祝寒霖把秘方写在纸上:“这道菜,我们酒楼以后不会再做了,定让你一家独大。”
白景生有些眼馋:“如果因为一次受伤,可以换来这么大的生意,这件买卖也确实值得做。”
曲静怡真是看到了商人的本色:“看来你在我印象中一直没有改变,依然把所有的生意当做命一样,不过现在也好,我算是看清了你的真面目。”
几番挣扎之下,曲静怡觉得自己的心神有些疲倦:“你们两个先回去吧,我在这里静静的躺一下,我现在想安静一下。”
祝寒霖听完之后,只能败兴的走出门口。等在门外的夏洛洛见到祝寒霖,便开始埋怨起来:“凭什么把我们的劳动成果白白给这个女人?那可是我们研究好久的菜色,并且以后我们都不能再用了。”
祝寒霖心里倒是有数:“我已经把配方给了他,但是那有什么用呢?做这道菜一定要工序正确,这道菜唯一有一点跟别的菜不同的就是,所有的菜,一定要后放手油,都是先用清水煮过的,这个点我没有写在菜单上。”
夏洛洛听完之后,高兴的不停拍手:“果然老大就是老大,如果他要是做不好这些菜,一定还会回来,求你的,这样你就能趁机拿到我们这道菜的代理权,总不能让他一家独大。”
白景生这边觉得自己没有捞到好处,心里一直也是不服气,便在一旁开始说着小话:“曲静怡,怎么说也是我把你送回来的?,又帮你请了郎中,现在你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也没见你对我有任何感谢,我真的是心太寒了。”
曲静怡当然明白白景生的意思:“你现在也没有做酒楼的生意,我自然没有办法帮你,那你想怎么做?”
白景生立刻看到了商机:“我倒是可以回去种一些菜,等菜成熟了,我只供应你们酒楼如何?”
曲静怡觉得真是见缝插针的人:“白老爷,要是有你这样的头脑,你们家的生意也不是一落千丈,相信在你的手里,你的生意又一定会死会复燃,不过菜是有周期性的,我总不能等着你的菜不开业吧?”
白景生猛然间想起来:“乡下我们有一块地,现在正是白菜土豆成熟的季节,别看这些菜廉价,但是做蔬菜很好吃,用处也很多。”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曲静怡:“既然你们家的土豆那么多,那为什么不制作土豆干?或者是制作粉条。”
这句话倒是确实给了白景生一线希望:“你简直太聪明了,以前曲老爷把你放在家里,只让你做一个大家闺秀,简直是暴殄天物,原来你的长处还没有发挥出来,现在终于可以重见天日了。”
曲靖仪才不想听这么多冠冕堂皇的话:“别在这里给我戴高帽了,好多事情我都不想说,既然大家都双赢的事情,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白景生急匆匆的向门外走:“等着好了,我现在就回去调试机器,相信很快就能制作出土豆干和粉条,到时候我们两个人可说好,一定要合作。”
看到白景生走了之后,曲静怡这才坐起身来,揭开了自己额头上的纱布。
曲静怡拍了拍手,门外走进来了,看病的郎中。
曲靖仪对着郎中说:“知道问别人问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你该怎么说话吧?”
听到曲静怡这么说,郎中赶紧点头,哈腰的说:“多谢大小姐,给我儿子一个工作的机会,要不然我这个儿子一天游手好闲,放心好了,我一定会说大小姐这次摔的很严重,还需要静养很长一段时间。”
曲静怡这才挥挥手,郎中开心的走下去。
曲静怡回想着书中的内容:“在书里的时候,曲静怡刚刚接手买卖,由于自己什么都不会做,被白景生摆了一道,趁机拿走酒楼的管理权,祝寒霖也在那里不停的寄予自己家的产业,既然趁机说迎娶自己,其实背地里正在和白景生暗地里合作,为的就是想把遗产拿到手里。”
曲靖仪暗暗的告诉自己:“这次绝对不能让他们成功,现在手里既然已经有了菜的秘方,接下来就应该好好的料理酒楼,这道菜可是回家利户晓,书里可是让祝寒霖挣了一大笔。”
曲静怡默默的说:“我明明看到了夏洛洛伸出的脚,可是我偏偏就要踩上去,就是要制造这种混乱,书里的曲靖仪如此的笨拙,事后竟然还感恩戴德的谢着祝寒霖,以为自己这个未婚夫有多么好,实际上,全部都是道貌岸然的家伙。”
第二天一大早上,曲静怡就忙着自己手里的菜色,可是无论怎么制作,已经反复几十回,依然间没有那种味道。
曲静怡觉得自己上了当:“我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