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爷这个样子,立刻气坏了秦小淼,白景生眼见事情不好,刚刚要走。
秦小淼在后面大喊:“好,你个白景生,竟然敢欺骗我,如果你胆敢,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白景生哈哈大笑:“你这人真的可笑,关于高云森那个家伙,根本不需要我出面去说,只要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他的未婚妻刘喜鹊,这件事情就万事大吉。”
听到白景生这么威胁自己,秦小淼只好摇着头说:“那这件事情就你说的算,以后再说吧。”
白景生眼现自己的目的达到,便对着秦小淼说:“那现在你赶紧找一个人,证明刘疯子当天去过春月楼。”
白景生交代完这一切,便气冲冲的赶到了衙门,正好看到祝寒霖站在衙门边。
祝寒霖也知道,白景生能够帮助曲静怡:“没想到你这么快来了,说说你有什么好的办法?”
白景生摇着自己的折扇:“想来这件事情,我一定能够帮上忙,现在我就去和县老爷说。”
县老爷拍着肚皮站在门口,对着前来的白景生说:“我等你好久,看来关于这个曲静怡的事情,你可是大费周章了,刚刚已经有人来说,刘疯子曾经当天去过春月楼,我现在就派人抓了几个那里边的头牌问问。”
朱寒霖在一旁马上接话:“据说当天和刘疯子发生争执的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高云森。”
县老爷听到高云森的名字,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子说:“听说高云森是刘喜鹊小姐的未婚夫,但是我们都知道,刘喜鹊的父亲可是当朝的首府。”
祝寒霖马上站在一旁说:“两家只不过是有娃娃亲,相信首辅大人应该不至于因为这么点事情就怪罪于我们,听说首辅大人还是很正直的。”
听到祝寒霖这么说,县老爷开始犹豫,白景生自然知道县老爷的想法:“随便开个价钱吧,只要我们能够出得起。”
祝寒霖听闻这些,立刻开始表明态度:“曲靖仪家的家产很多,不会让新老爷冒风险。”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县老爷就是一个贪官。
果然县老爷开出自己的条件:“最近听说曲静怡家的糖铺很好,那我想要三成的利息。”
现在刀已经握在了县老爷的手里,祝寒霖只有先替曲婧仪答应:“这都好说,赶紧的,现在赶紧把曲静怡放出来。”
当曲婧仪出来的时候,看着眼前的祝寒霖,特别感谢:“多谢你能救我出来,。”
站在一旁的白景生不开心了:“我也是出力气的,怎么不见你向我道谢?”
没有办法,曲静怡只好头也没抬的说了一句:“白公子辛苦了。”
白景生却扬着脖子说:“不辛苦,不辛苦,不过你还不知道吧,祝公子已经帮你答应县老爷了,你们家的糖铺有三成的利息要交给大人。”
曲静怡听到这些,无疑是釜底抽薪,曲静怡灵机一动:“大人真的是太贪心了,我上次做生意的时候,可是认识了一位达官贵人,听说要给你升官发财呢。”
显然县老爷已经被吸引了注意力:“那太好了,究竟是什么人?曲大小姐是否告知一二?”
曲静怡拍着胸口说:“我可是和刘首府认识,以前他可是和我的父亲有莫大的关系,两个人可是无话不谈的朋友,。”
刘首府听到这些,开心的笑着说:“看来真的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要是知道您是刘首辅大人的朋友,说什么我也不敢把你关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白景生站在一旁说:“那看来现在你不用要那糖铺的三成利息了,我们已经查出来,当天,高云深也见过刘疯子,听说他们两个人为了抢花魁小百合,两个人大打出手,好多人都能作证。”
刘首辅这时点了点头:“那简直是太好了,别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关于放在刘疯子面前的那个风娃娃,我已经反复观看过了,针脚做的比较细腻,应该是出自绣娘的手。”
曲靖仪猛然间想起来:“在整个京城当中,刺绣最好的当属刘姑婆,听说这个刘姑婆,是高云森的一个奶娘。”
祝寒霖有些不解:“为什么要陷害你呢?你们没有任何仇恨?”
曲静怡听从这些之后,隐约想起一件事情:“刘姑婆曾经托媒人到我们家里提亲,当时我已经听说了高云森这个人成天游手好闲,所以我就严词拒绝了,可能由此就得罪了他们姑子两个人,可是他们为什么要陷害我呢?”
祝寒霖也觉得有些不理解:“要说最近你的风娃娃确实卖的比较好,也配上了一些故事,但是也没有伤害到别人的利益,我们这些做商人的,没有必要为了一点生意就闹出人命,那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白景生也有自己的想法:“看来我们应该从长计议,也就是因为你太锋芒毕露,一个女人为什么要着急做生意?”
曲靖仪根本就不想听:“看来我现在要忙着自己的事情了,关于家里的那条航线,我决定跟你们两个人合作,我们三个人达到互惠互利。”
祝寒霖这个人虽然是无往不利,但是对于这个提议,立刻拒绝了:“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帮助你,纯粹是为了朋友,真的是出于关系,你可不要想多了,关于航海的生意,我们再找机会合作。”
白景生也立刻表态:“这件事情我会继续帮你调查下去,秦小淼,我也只能来利用,如果不是因为家族生意现在落败,我没有必要做上门女婿。”
这句话就好像惊雷一样,曲静怡有些不敢相信:“怎么说你也是白家大少爷?怎么可能会到入赘的地步?”
白景生苦笑起来:“原本和您父亲说好了,这次生意谈完之后,我们打算三七分成,结果您的父亲出了意外,这桩买卖就不了了之了。”
曲静怡叹了口气:“家里当时确实想下南洋上货,可是当时不熟悉水路,所以才会取消那次的航线,没想到给你造成了压力。”
白景生只能暗暗的感叹:“看来真的是需要一点运气在里边,我就是运气不好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