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还好碰上了我。”李文汉又是抽了两口烟，随后将烟蒂摁灭在窗台上，来到了蔡亚身边，“我帮你将这些池水压缩，你分批次将这些池水炼化掉就行了，不过这是有很大风险的，还是得要看你自己。”
“有没有没有风险的方法啊？”蔡亚皱眉道。
“我帮你将这些池水抽出来，但这也意味着你的九瑶池一无所获。”
“就不能抽一部分留一部分么？”
“你能想到我就想不到啊，你以为将这些法力抽出来很容易啊？要么全抽要么全部炼化，只有两个选择。”
“我靠，这么多的量都够多少人修炼到云境高阶了，我一个人咋全炼的完啊？”
“所以，我说风险很大啊”李文汉皱眉道。
“如果我成功了呢？”
“我敢说，云境以下你无敌，天境以下一换一。”李文汉沉默了许久后说道。
“成功率呢？”蔡亚有些心动了。
“看你祖宗在阎王那边磕了多少头吧。”李文汉的眉头一直紧皱就没有松开。
“？？？”
“也就是说，换做普通人的话你基本会死。”李文汉随即抬头注视着蔡亚眼睛，“不过，你是首个能控制自己法力的空间系，也不是没有概率成功。”
蔡亚也盯着李文汉的瞳孔，眼神飘忽不定。
选择权在他自己手上。
放弃还是赌一把，选择权在他手上。
距离高考还有五十天左右，可是他的文化科成绩还是惨不忍睹
在这种情况下，蔡亚真的能考上魔法大学吗？
说实话，蔡亚到现在自己心里都没有底。
如果没有考上，加入军部直接参军是一种好的选择。
可是这真的是蔡亚想要的么？
蔡亚似乎又想起了刚来到魔法世界的那天晚上。
那天没有雨，也没有吵架，只有他蔡亚在二老门口听来的三两句话
他还记得二老所说。
“那又怎样，我蔡仁国就这么一个儿子，我就是把房子卖了也要供他读！”
“那我支持你的选择”
真要考不上大学，就算二老不会怪他，那也会失望吧
蔡亚想了许久，最后他再次抬头看向李文汉，缓缓开口道。
“我想好了，李老大。”
“你的选择？”
“希望我的祖宗能多保佑保佑我，我事后一定多给他们多烧点纸。”
“你小子。”李文汉笑着拍了拍蔡亚肩膀，“有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