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心一拧，想也没想就拒接了。
然后就看到了微信弹出来了一个弹窗。
【发小】：吃鸡？
【宋伽风】：滚
【发小】：不是吧，你给你粉丝写to签就那么温柔，对待兄弟就这么没人性呢？
【宋伽风】：？
又是to签。
宋伽风想起来了，当初配音社的学妹说希望他配合参加一个抽奖活动，抽一名幸运儿送出他的to签。
他刚好滑雪骨折了，就让陆晏之代签。
另外两个室友还说要拍下来，给他看看成品，后来因为网络问题没能发过来。
秦以漾就是当初的幸运儿？
手机一震，发小又发来了一条消息。
【发小】：你还发问号？这不是你写的？
说着，就发来了一张图片。
以及一个微博话题的链接。
秦以漾曾经抽中宋伽风的to签
果然，她就是那个幸运儿。
当宋伽风点开了图片，看到了“to小羊”几个字后，瞳仁骤然一缩。
如果一件事情是巧合，可又哪来这么多巧合。
他退出了微信，点开了很久都没用的微博。
这一刻，他手脚发凉，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冰冷的手指戳在屏幕上，一度没有反应。
终于，他从大片大片的未读私信中，找到了秦以漾。
她给自己发来过很多条私信。
他不停滑动，终于翻到了一年前“他”回复消息时的对话。
——你的名字？
——就……就写小羊吧。
宋伽风喉咙一紧。
心中的答案呼之欲出。
她似乎知道他不会再回复，也不会看私信，就把私信当成了一个树洞。
——几何真的好难，我觉得我像个弱智。
——要开家长会了……妈妈会不会后悔把我带回家，她是不是更喜欢被抱错的女儿……
——昨天梦到了初中的好朋友，不懂为什么他忽然和我绝交了呢，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
——想念小园村的蛤蟆了，拜一拜蛤蟆大仙，保佑我高考顺利！
抱错的女儿。
小园村。
蛤蟆。
宋伽风的手一僵，手机掉在地上。
秦以漾就是小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