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你说对男女出来。
这两人不会回头找你的。
点出来了,这两人就会被关进去。
进了苦窑就得横着出来。
所以你不必担心有人会找到你头上。
你的名声一样保的住。
另外,这就是官面上要我办的事。
我是来帮忙的,抓典型。
这时候你配合了,你就没事了。
这要是执法队拿住了典型,一问,在这家旅馆吸过,那你不也惹麻烦吗?
你帮我点两个人出来,你有功。
我包你旅馆没事。
这点东西你收着,别给人知道了”
阿来悄默默把五万块钱,塞进大姨围裙的兜里。
“诶你这是干嘛,你拿走,我不要,我不要!”
“阿姨你不收就是瞧不起我。”
两人这么一来二去,动作就大了。
阿来不小心搂狠了一把。
搞得大姨直跳脚,狠狠揪了一把阿来的耳朵。
“挨千刀的,给我老公看见,他阉了你。”
“姨你帮帮我,愁死我了都。”
阿来苦哈哈的哀求。
大姨拧不过。
再看阿来也是实在人嘞。
怪心疼的。
“行行,我给你写个条。
有个贱货,之前住我隔壁屯的。
成天勾搭男人,浑身尿味,一抓一个准,你去找她去
这些臭男人也不知道什么毛病。
我一次路过一个房间门口。
就听到有人说。
就爱这股尿骚味。
我呸!
真特么恶心。”
阿来得了情报,激动的抓住大姨的手。
“姨你人真好,谢谢了。”
然后就转身跑了。
夜里。
陈福来带着几个兄弟。
抹黑到了一个屯子里。
屋里一男一女,似乎是刚嗨完,神志已经不清了。
阿来等人进来后,在抽屉里还找到些库存,就把库存和一男一女都带上。
另一头,陈欣炜大伯家附近,几个兄弟正在破坏周边的监控探头。
大约半小时后,阿来等人的车就到了。
怕这一男一女太早恢复。
在车上,手下兄弟又给这两人喂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