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大夫取下墨镜、口罩、帽子、围巾,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脸上满是愁容。
“陈先生,我知道,楚江云他听你的。
别看我是个读书人出身。
这社会上的事,我多少还是懂点的。
你们要对付叶建开。
我答应了。
可是,你们不能把我往死路上逼吧?”
我眉头一动,疑惑的看着他:“逼你?
我们为什么要逼你?
您这是怎么了乔大夫?
我们是合作伙伴,休戚与共的朋友啊。
为什么会逼你呢?”
乔大夫伸伸手,把被汗湿的手袖拉上一点。
快速眨眼,吸吸鼻子,好像一个受委屈的小少妇似的,十分的憋屈。
他告诉我,楚江云刚给他打电话了。
叫他加大用药量,加大一倍。
“陈先生,我不知道这是谁的意思。
你不是搞医药的,你不懂。
不理解加大一倍药量是什么概念。”
乔大夫越说越激动,拍了拍身后帆布袋里的东西。
“就这个药,你要是加大一倍的话。
那叶建开,最多一周就没命。
那就是剧毒的药。
这么搞,那是要出大事的。
好好的一个人,今天还在支持会议呢。
哦,一转眼人就没了?
你们让我怎么跟他家里人交代?
让我怎么跟我的领导交代?
他的体检报告都是有记录的。
之前没有什么严重的基础病。
不会一下猝死的。
楚江云这么搞,我很难交代啊。
之前说好的,慢慢下药,让人看不出来是被毒害的。
怎么一下就要加大剂量了。
这不是坑我吗?”
原来是为了这事情来的啊。
我看看手机,楚江云又发来了消息。
“你应付着,尽管承诺,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