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帅对着俩人的方向边走边问:
“你们俩在秦家村干的事,要不要好好说说?”
秦受、楚生两人一听秦家村,就有点慌。
但那禽兽……不是,秦受还是强装镇定的说道:
“帅爷,我们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啊!”
他们不相信,自己干的那事,会有人知道。
毕竟那事都已经两年半了。
当时都没人追究,现在怎么可能被追究?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夜,他们两个该溜子喝了点酒,就在村里晃悠。
正好看到白寡妇家的灯,还亮着。
两人一时来了兴致,就凑过去看了一眼。
只这一眼,他们就走不动道了。
白寡妇的男人,年前刚死的。
留下了一个遗腹子,此时还不到百日。
正是需要母乳喂养的时候。
所以,本来身材就不错的白寡妇,此时更是不得了。
这俩该溜子,平时就对这白寡妇不怀好意。
当他们这回偷看的时候,正好就看到小宝宝在吃饭。
两人看到那硕大的饭碗,腿都迈不开了。
正好又喝了酒,借着酒劲上涌。
于是,他们就恶向胆边生……
俩人用孩子的生命,威胁着白寡妇配合。
白寡妇毫无办法。
孩子是她最后的寄托。
她只能认命。
而它们俩为恶的过程中,怕孩子吵闹,就一直捂着他的嘴。
喝了酒的人,手脚没轻没重的。
又加上比较兴奋,等到发现孩子不再挣扎的时候,人已经没了。
俩人当时就慌了。
人在极度恐慌的时候,一般都会走极端。
于是,俩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在白寡妇发现不对之前,把她一起捂死了。
之后,他们伪造了案发现场。
首先,它们只给白寡妇和孩子穿了底衣底裤,就搬到了院子里,放到地上。
再抓着白寡妇的头,用力的磕在一颗被冻得冰冷、梆硬的石头上。
整个现场看上去,就像是白寡妇抱着孩子起夜,不小心摔倒了。
正好磕在了石头上,昏迷过去被冻死了。
而孩子也一样是冻死的……
当第二天有人发现的时候,母子二人早已冻僵……
这事,就是这样被俩人给糊弄了过去。
它们两人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连村里的大队长都默认,她们母子是摔跤了冻死的。
这位帅爷都不在场,还过了这么长时间了。
他又怎么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