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里埃尔似懂非懂，“哦……也就是说他们夏季要离开切城？”
希菲尔点头，“是的，要去圣骏堡。”
苏里埃尔又问：“所以他们焦虑什么？大贵族的压迫感很强吗？”
希菲尔说：“不，我觉得应该不是这方面的问题。”
苏里埃尔说：“那你去调查外面的感染者了吗？”
希菲尔看了她一眼，苏里埃尔顿时了悟。
太远了，不能去，去了就丢。
希菲尔：“这里面的事情很复杂，我还需要更多的情报。还有昨天的事。”
苏里埃尔点了点头，说：“波奇都和我说了。”
希菲尔肯定道：“有人等不及了，想杀你。你想要的东西动了某人的底线。”
苏里埃尔说：“我猜这个人不是切城的掌权者。”
希菲尔没有接话，而是问道：“就你一个人过来吗？”
苏里埃尔点了点脚下，说：“还有波奇跟着我呢，对了对了，波奇还和我说，你教它唱歌？我早就觉得这孩子有学音乐的天赋了……”
希菲尔很无语，但他不得不打断她，说：“别高兴得太早了，现在只不过是开胃菜。有可能那个雇佣兵只是一个幌子，做好准备。”
苏里埃尔笑了，“当然，我已经准备好了。”
希菲尔欲言又止。
你最好是正经地准备了一些常规的防御和反击措施，而不是憋了个大的。
他看苏里埃尔跃跃欲试的样子，每次有人要倒霉的时候，她都这个表情。
苏里埃尔又问：“所以你觉得谢尔盖先生真的已经倒向我们了吗？”
希菲尔说：“他可能不认可你的出身和行动准则，但是他认可你的学术能力和才华。所以把石棺这个他许久未能攻克的项目交给你，他不会有任何异议。”
苏里埃尔惊讶，“你和他聊过了？”
希菲尔云淡风轻地表示，“学了一些侧写。”
说完，他往前走了两步，苏里埃尔连忙拉住他，说：“我来带路，往左边……算了你跟着我吧。”
两人往下水道的入口走，苏里埃尔问道：“你什么时候学的侧写啊？”
希菲尔说：“在特里蒙理工大学看见你翻学校垃圾桶的时候，第二天我就问了你们学校的图书管理员要了一些相关的书。”
苏里埃尔饶有兴致地问道：“然后呢？”
希菲尔说：“我发现你有可能五毒俱全，却没有影响到你的学习能力和专注力。所以我觉得你的精神疾病可能并不严重。”
“你自己有分寸，如果你不想治疗，那么就不必治疗。没有任何一个心理医生比得过你自己。”
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听到这样一段话，苏里埃尔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苏里埃尔终于再次找回自己的声音，问道：“什么叫五毒俱全？”
希菲尔说：“焦虑，偏执，多疑，傲慢，妄想。”
苏里埃尔：“……”
希菲尔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没关系的，会好起来的。”
苏里埃尔一巴掌拍开他的手，说：“你还是别学了吧。”